上中學曉天的數(shù)、理、化,成績都很好,經常拿滿分,只是文科成績一般。數(shù)學老師有一天上課時,曾對全班同學說:“李曉天,將來一定能孝上大學。”到現(xiàn)在曉天都不明白,老師當時為什么要說這句話。
開學第一堂課是班主任來上的。首先她做了自我介紹并說她是教我們語文的,然后她讓同學們都做自我介紹,叫什么名字?祖籍是那里?現(xiàn)在家在那里?什么屬相?理想是什么?等等。曉天對同學們的理想很感興趣,有想當老師的,當醫(yī)生的,當發(fā)明家的,當畫家的,當音樂家的,當科學家等等都是好職業(yè)。沒有一個想當工人的,想當農民的,想當清潔工的,想做基層的最苦最累活的,然而這些事是最基本的必須要有人作的,要不人吃什么,穿什么怎么生活,卻沒有一個人的理想是最低層,人都想往高爬,爬不上去掉下來的就是最底層的,他們辛辛苦苦的付出著,卻永遠達不到高層人的生活水平,以及受尊敬的程度。他們選擇的職業(yè)是被迫,被生活所迫要不然就受窮,挨餓,被別人看不起死。這就是人類社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成果。到曉天說理想時曉天其實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就隨便說了一個科學家。不能說的太另類,也不能說的太普通。另類了別人說你虛偽,普通了別人看不起你。
同學們慢慢熟悉了起來,曉天有一個要好的同學,他們每天上下學同路。蔣金龍家在二小后面。父親也是礦上工人,母親在醫(yī)院小上坡那開了個早點鋪子,他們家是江蘇人做的小籠包很好吃。早上曉天去找蔣金龍時蔣金龍有時會給曉天帶幾個包子。可是曉天也不會天天吃,偶爾吃一二次就行了天天吃就不像話了。曉天的早點都是王美玲天不亮就起來做的,大部分都是稀飯和饅頭,有時王美玲不想做了,他們就用開水沖碗牛奶泡饅頭吃。
蔣金龍比曉天要壞的多,開學沒多久就瞄上了班里的漂亮女生劉菲。曉天經常陪著蔣金龍泡劉菲。跟蹤啊,送禮物啊。折騰了一段時間。可是到最后的最后都沒有成功。曉天的心里還是一直想著馮云云。
班里面長的好看的就三個,劉菲最漂亮,還有賈芳,包麗。賈芳,包麗比較壞,經常和社會上的混混搞在一起。劉菲還文靜些。
有一天曉天在教學樓里,正上樓梯準備上課。聽到有女生喊他“李曉天!”,曉天回頭看見是馮云云。“你能把語文書借我用用嗎?我們這節(jié)課是語文課,我的書沒帶。”曉天想著,其實曉天這節(jié)課也是語文課,可是曉天沒有再豫說:“行!你在這等我一下,我給你拿去。”“嗯!”馮云云微笑的點頭。曉天快速跑上樓把書拿來給馮云云。鈴聲響了,馮云云趕忙說:“謝謝你,上完課我就還你。”說完跑回她班里去了。上課時曉天沒有書,只好拿別的書來裝著。
曉天所在的一中,有兩個教學樓,南樓和北樓,都是三層的教學樓。兩個教學樓中間相隔五十米,長長的教學樓下面都有花池。中間地都用水泥鋪著,東面是主樓也三層,主要是校長和各個主任辦公的地方,還有化驗室、微機室、階梯教室等。中間的西面正中間是四個鐵桿和鐵璉圍起的旗桿,每次升國旗都在這里。旗桿再向西是三十多米寬的水泥梯。下了這十幾層的樓梯,南北各一片藍球場,每面四組。再向西就是學校的大鐵門了。一中的操場在北樓后面的山上,有一大片空地,跑一圈需要400米。西面中間有個主席臺。南樓是初一、初二的。馮云云她們班在一樓,曉天在二樓。北樓是初三,和高中部。初中每年級都有九個班,到了中考結束,高中每年級就只有四個班。
還書的時候,馮云云說了聲“謝謝你!”曉天說:“不客氣!”再沒說什么。曉天看著馮云云轉身離去,消失在眼前。回到教室打開書想看有沒有留下什么。曉天仔細的找著。在書的夾縫中發(fā)現(xiàn)一根頭發(fā),頭發(fā)中間有個節(jié)但沒有拉緊,構成一個指蓋大的似心的形狀,曉天不知道是自己多想,還是她有心。曉天拿起書,聞著。聞到一點點淡淡的熟悉的味道。曉天抬頭只能看到空氣。思索著感到惋惜。
曉天喜歡馮云云只有蔣金龍知道,星期六曉天跟蔣金龍說:“我想去找馮云云!”“行啊,我陪你。”那時候星期六只上半天課。“可是找她干什么呢?怎么說呢?”“你就跟她說……我想想,你干脆就說請她看電影看她去不去,她要是下午能出來干什么不行!”曉天點頭說:“嗯,行!”
中午放學曉天和蔣金龍早早的出了校門,在校門口不遠處的路邊等著,馮云云騎著車子在同學們的車流中出現(xiàn)了,馮云云看到曉天一直微笑著。曉天也看到了馮云云美麗的玻璃似的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的光彩奪目。曉天和蔣金龍跟在后面,不敢靠的大近。就這樣有距離的跟著,一直到馮云云的家門口。馮云云回家了,曉天和蔣金龍在她家不遠處。“哼哼!我咋不敢去了!”曉天笑著說“沒事趕緊去,我在這等你。”蔣金龍鼓勵著。曉天鼓起勇氣到馮云云的家門口,喊了兩聲“馮云云!馮云云!”,馮云云出來以后看到曉天問:“李曉天怎么來了?什么事啊?”曉天害羞的笑著,“下午有事嗎?想請你看電影。”曉天臉紅。馮云云也臉紅,場面有點尷尬。馮云云笑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回家問一下。”“恩,好的。”曉天美滋滋的在外面等著。馮云云不一會出來了,玻璃似的眼睛眨著,臉上己沒了笑容。“我媽說下午還有事,不讓我去。”曉天聽到后心灰意冷,“噢,那就算了吧!沒事!那我先走了。”曉天不知道馮云云是不想去呢?還是真的有事。曉天心情低落和蔣金龍回家去了。
賈芳性恪活潑,沒事總愛和男孩子打著玩,瘦高個兒,大眼睛,多眼皮,黑黑的長發(fā)扎著馬尾。鼻梁高挺,眉毛清秀,尖下巴,是個很有氣質的女孩子。自習課的時候她總喜歡和其它女生換座位,和長的差不多的男生聊天,打鬧。有一次賈芳和曉天的同桌換了座位。賈芳對曉天說:“我知道你喜歡一個人!”“誰?你說。”“是不是三班的?”曉天感到詫意,賈芳繼續(xù)說:“叫馮云云的?”這回曉天感到驚異“你怎么知道的?”“呵呵,這你就別管了!”曉去心想莫非她喜歡我。曉天對賈芳產生了好感,可是賈芳那大大咧咧,熱情而又多情的性恪,是曉天遠遠不能迄及的。感情這個東西在這個年紀,即真誠又脆弱。
曉天參加了校號隊,每周一升旗儀式曉天都要去主樓換上白色帶紅條的號手服,戴白色手套,白色公安一樣的帽子。曉天很喜歡這身裝扮,看起來很帥。曉天的號吹的勉強能跟上節(jié)奏。校號隊是從初二年級各個班挑選的,組成了有指揮,大鼓手,架子鼓手(是女生,賈芳在里面),和號隊,的儀裝隊。
指揮的是八班的劉美華。曉天第一次看到劉美華是她指揮的時候,感覺她是他所見過的最標致,最有氣致的女孩子。她穿一身紅色帶金色條子的指揮服,白色手套,紅色圓筒式的帶有金邊和金色帽纓的指揮帽。金色的指揮棒下方有個格子圓球每晃一下都沙沙作響。她鏗鏘有力的揮舞著揮著指揮棒,有節(jié)奏的擺著手臂和踏著腳步,清秀的面容和炯炯有神的雙眼皮的眼睛,和帶有一點點倔強的神情。那模樣,那神情,那感覺,帥呆了美極了。曉天欣賞著這美麗的畫面。被她精神所折服。曉天班里的榮小峰和她談著朋友,曉天非常羨慕。
曉天不上學時經常去涼子家里找涼子玩。曉天只見過涼子的父親,個子不高但身體很壯,肌肉發(fā)達。他父親每天會收很多啤酒瓶,用大黃麻袋整齊的裝滿,碼在不大的院子里。涼子家是土房子,不大有兩三間屋子,一個小院。家里的客廳用小紅磚鋪的地,有一張大床,一臺小彩電,和一堆整件整件的啤灑。有天曉天中午沒回家,涼子切好了白萊準備炒,他往鍋里倒了一些油。曉天有點可惜的說:“你怎么倒這么多油?”“油多了香。”涼子笑著說。菜炒好了倆人盛好了米飯吃著。“曉天喝啤酒不?”“不會喝啊?”“沒事喝一點吧!”說著涼子拿了一瓶啤酒,單手抓著啤酒瓶,用大拇指使勁一頂“砰!”的一聲,啤酒瓶蓋就飛了。給曉天倒了一點,“來干杯!”曉天驚了說:“你咋打開的?用一個大拇指就能把酒瓶打開?”涼子笑笑說:“沒什么用的是巧勁。來喝一點沒事。”曉天更加佩服涼子了。曉天喝了一杯上學去了。曉天上初二時涼子回老家了,曉天來找了幾會都沒找到。鄧金雪是涼子的表弟,比曉天小一歲,曉天和他處的也很好。鄧金雪也會一點武功,但沒涼子歷害。涼子走后曉天就經常和他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