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坐不住的,應該還是TallerMarx,嘴里叼著黑煙斗的他,正在對下屬破口大罵:
“Howfoolishyouare!Youkilledsomanypersons,butnoneistheonewhokilledmyfather.Whydidn‘tyoucatchYangZhongandhislover?”
他那個副手忙討饒到:
“Sorrysir,butwecan‘tfindthepersonyouwantintheseway.”
TallerMarx聽后更生氣了,拿出煙斗直敲那人的頭。
“Mydear,howcleveryouare!Itissurethattheydon‘twantotherstofindtheminthatway.WhatImeantisthatyoushouldleaveoneortwopersonsalivetoleadustothem.Understand?”
估計那個下屬的腦袋準可以做和尚的木魚了。他現在什么都不會,就只會點頭。
TallerMarx把煙斗又插進嘴里,背著手來回踱步。然后用命令的語氣說:
“Nowwemuststillbeginwiththecaves.Maybewecouldfindnewland.Hearme?”
他特意將聲音提高,嚇得在場的五百多人一起喊道:
“Yessir!”
在這里,我想給讀者們分析一下形勢。現在正有三股勢力在動作。木子一干人等在荷蘭找尋黑色憂郁的資料,NSO在內部組織再生力量,并且在首領楊忠的指示下,牧羊人正加緊將地下隧道改道,第三方面,黑色憂郁也整裝待發,想要重回隧道,尋找NSO的基地。
此時此刻,TallerMarx正親自帶著手下從太陽城飛往飛鳥市,也就是說牧羊人只有6個小時的時間改道,并且將它修的完全沒有修改過的痕跡。
木子一干人等到達荷蘭安頓好一切后,就開始了集體會議。
木子開始了會議:
“據我所知,阿若蘭卡以看守罪犯著稱,所以黑色憂郁首腦的逃跑,讓他們覺得很沒面子,因而一直以來,他們都矢口否認曾經抓住過黑色憂郁的人。因此,可以看出,如果我們想要用正當的手段從官方得到消息,希望很渺茫。但是今晚我們還是要與當地警局聯系。不過只有我和信子去。阿杰,angel和矮子,你們三個是明天的主角。在我們倆和荷蘭官方周旋時,摸清荷蘭警局的樓內部署圖,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
“Yessir!”
在所有的人都為明天的行動歡呼時,唯獨信子翹著嘴巴說:
“為什么好玩又刺激的事都交給他們做?就只留下我跟頭干那么無聊的活?”
木子笑了笑:
“信子,你的工作是最重要的。憑你的姿色和口才,準能把對方給弄懵了,這樣才能為他們三個爭取更多的時間啊!”
木子說完,大家都笑了。信子初還為自己被夸而高興,后又一想,自己還是吃了大虧。便又要抗議,想讓木子過不去。還好angel上前攔住。
“信子阿姨,我可就剩這么一個爹了。他要再有什么閃失,我可怎么辦啊?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這一回吧。再說您累了一天了。。。。。。”
聽到這,木子忙插嘴道:
“對,該休息了,好,大家快都回房休息吧。明天要拿出100%的精力好好作戰!大家要打起精神來,聽懂了嗎?”
信子表情緩和下來,從angel身后站出來說: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
說罷,便跟著大家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在阿若蘭卡警局的門前,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木子和信子從車上下來。看過表后,兩人相視而笑,走進了警局大樓,只見一個金發男人迎面笑著出來:
“哈!哈!木局長,你可來了,我們在這里恭候多時了。”
正當他攬住木子的肩膀,正要走進辦公室時,眼睛卻突然瞟見了信子。于是他松開了木子,出神的走向信子。
“哦,木局長,這位一定是您的秘書。可真是個美人兒,如果不介意,我是不是可以?。。。。。。”
“哦!您說哪的話?當然可以啦!”說著信子把手遞了出去。
那家伙可真夠色的,立即在信子的手上重重的啃了一口,弄得信子的另一只手都想上去給他一個耳光,還好木子把手指立在嘴前,意在叫她冷靜,她才終于控制住自己沒讓那個色狼看出自己的憤怒,那家伙抬起頭來的時候,才笑著說:
“尊敬的木局長,還有您的秘書,快請進。”
說著他拉開辦公室的門,將信子和木子請了進去。
先不提辦公室里面的事兒,因為在警局大樓的大廳里好像有新情況,瞧那邊的清潔工,如果說他是清潔工的話,那他可真夠失職的了。因為他的掃帚似乎只是一種擺設,而他所做的只是推著那個垃圾車四處游逛。天哪!那個垃圾車可真大!而且如果你從垃圾車的口向里望,總覺得有什么東西在一眨一眨的。
“哎!收垃圾的!過來!”
那個清潔工聽到招呼,沒有一點反應,好像那跟他根本沒關系。
“喂!叫你呢!沒聽見嗎?沒錯!就是你,快過來!”
他這才慢慢的推了過去。
“快點!現在的清潔工都是怎么了?這么一大堆垃圾都沒看見。我說你最好快點把它們都弄干凈,否則就馬上從我眼前消失。”
“這可不行,先生您瞧著吧!我馬上搞定它們。”
說著,他連忙將垃圾收進銼子里,順著垃圾口扔了進去,瞧他都干了些什么?垃圾桶里竟然裝了一個人,這不是矮子嗎?他在這里干什么?只見他抖了抖手中的圖紙,用手拍了拍身上的垃圾,眼睛瞪得溜圓。
“該死!阿杰,你在干什么?”
“什么?收垃圾的!我沒聽錯吧?你的垃圾桶剛剛在講話。”
阿杰連忙攔住那人說:
“不不不,長官,您一定是聽錯了,垃圾桶怎么會講話?剛剛是那邊的人在講話啦。說著,阿杰隨便指了個禿頂老頭,把那人的注意力引開后推著垃圾桶就跑了。邊跑邊沖著垃圾桶喊:
“矮子,我警告你!你一會要是還想出來,最好現在就閉嘴!”
然后他就推著車上樓了。
如果,阿杰和矮子在這里,那么angel在哪呢?這時,一個衣衫襤褸的蓬頭女孩被一群警察拉了進來,邊走還便被教訓著。
“你可真夠大膽的!不但偷槍還敢襲警!我一定要讓你在這里做一周的牢!”
“隨便你吧,老總。說實話,我還沒進去玩過呢!”
那女孩說著抬頭看著警察大叔。原來她是angel假扮的。
辦公室里的情況也熱鬧著呢,剛剛接待木子他們倆的那個家伙對著木子笑的臉上正開花呢。
“木子局長,請您相信阿若蘭卡很愿意為太陽國的安全出一份微薄之力,可是我必須請您原諒,對于黑色憂郁的事情,我們恐怕插不進手。我可以毫不避諱的說,阿若蘭卡從來沒有跟他們正面接觸過,所以也沒辦法給你們提供什么有用的資料了。”
木子什么都沒說,只向信子使眼色。
于是信子諂媚的笑了笑,走向那家伙跟前靠的很近,使自己半露的胸部正好頂在對方的胸前。嘴唇貼近那人差點搞得對方喘不過氣,然后嬌滴滴的說:
“局長,您金色的頭發和這兩彎眉毛看起來真叫人忍不住喜愛,這兩撇胡子更讓您顯得溫文爾雅。如果——”說著,信子慢慢的抬起一只手搭在對方的肩上,繼續說:
“如果您愿意幫我們這個忙,我們就可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您的善良和美好呢。”
信子說罷又露出自己一條修長又性感的腿,差一點就把對方整個人都纏住了。
那家伙的手在信子的胸前徘徊了許久最后還是輕輕的推開了她,轉身對木子說:
“木局長,您的這位秘書,口才還真是不錯,臉蛋兒也著實漂亮,當然——”說著他靠近木子低聲的說:
然后坐回到自己座位,整了整衣襟無恥的壞笑道:
“然而你們的美人計卻不太成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我們無可奉告!”
“你這個混蛋!”
信子終于按耐不住剛剛心中的積憤。上去給了那人一個重重的耳光。
“見鬼去吧!”
說著,她怒氣沖沖走出門外,木子也跟了出去。不過很快他又從門縫把頭探了回來說:
“局長,我為屬下的失禮向您道歉,不過我不得不說,你真的是——活該!”
說罷便當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而那位挨打的局長只是搖搖頭說:
“天哪,原來太陽國的人都這么低俗。”
木子他們走出警局辦公大樓時,一輛黑色轎車剛好開了過來。
“局長,上車!”
“搞定了嗎?”見是阿杰他們,木子邊上車邊焦急的詢問結果。
“噥,圖在這里,精確到納米。”
就在大家開心地笑著時,木子的手機也響了,這使他笑得更開心了。
“是angel的短信,她已經順利被關進了中心監獄了,兄弟們,開車!”
“局長,接下來咱們去哪?”
木子捏了捏酸痛的脖子,面色稍有安詳的說:
“解散嘍!難得來一次荷蘭,趁這個時候好好度個小假吧。晚上7:00回到這里集合,行使第二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