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房門,就看見踏歌。九年前,他還是個瘦弱的男孩子,如今肩寬膀闊,能擔大任的男子漢了。
“踏歌,你去趟師父那兒,應該有事交待你。”我已經知道是健康帶我回來的,平安只是當時的錯覺。
踏歌沒動。
“怎么了?”難得看他反應慢。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