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
趙佩蘭站在院子里,仰著頭望著墻角那株探出墻去的九重葛,驀地生出無限哀傷。
細辛走過來,勸道:“夫人,回屋子去吧,快夏天了,外面太熱,曬久了不好。”
趙佩蘭搖搖頭,道:“你說,白慧住在莊子里那么多年,會不會也常常像我這樣站在院子里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