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劍之人,正是蕭雨言。
“尼瑪的,你想干嘛?”玄都堪看著脖子上的長劍,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不干嘛,只是,似乎需要挖了你的眼睛,割了你的舌頭,然后,砍斷你的雙手,這樣才能護住唐靜的清白。”蕭雨言似乎如變了一個人一樣,眼神冷漠,話語之中充滿了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