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光深感體內有一股真氣在流竄,慢慢侵蝕破壞著他的五臟六腑。盡管如此,他的表面依舊冷靜,嘴角一勾:“你如此了解我,應該已經計劃許久了吧?”
“從我知道了你是殺害我相公的兇手,我那復仇的心就從來沒有動搖過……”
“盡管我對你千般好也無濟于事?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