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紅停了下來,突然憤恨的看著那個男人,“你這壞蛋!就是你這家伙把方姐姐綁架的吧!”
“不是他。”
“不是我。”
白靜和那男人一起說著。
白靜上前一步客氣的對那男人說:“抱歉,我這小妹性子急了些。”
“沒事,我能理解。”
“我叫白靜,能力者。請問你怎么稱呼?”
“我叫鐘佑七。”
“鐘先生,她怎么樣了?”白靜走到他面前,看著方雅的滿臉通紅。
“被下了藥。雖然現在已經昏迷,但是她要是醒了可不好辦了。”
白靜想了想,說:“那可能要麻煩鐘先生幫忙帶她回去了。”
鐘佑七是鷹隊的人,不過他加入鷹隊原本也只是為了手刃仇人。
他這次跟蹤仇人家的兒子來到了紅燈區,正要跟著那人進入大樓時他卻聽到有人呼救。
他感到很奇怪,但他奇怪的并不是到了這地方居然還有人求救,而是他根本沒聽到什么求救的聲音,也就是說那求救聲是直接傳到他腦海中的,而且聽到的聲音就像是在現實中聽到的一樣。
是能力者嗎?他皺著眉頭,特意向他求救嗎?他閉上眼睛仔細聽那聲音,聲音細弱,呢喃,不注意也許還會忽視那女聲所叫的名字,距離似乎并不遠,他看了一眼跟蹤的那人的背影,看他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先去看看吧。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循著腦海里的聲音找到了關押方雅的房間。
當鐘佑七走到方雅身邊時,一直在腦海里低低盤旋的聲音突然變成了如雷鳴般的轟響。那轟響讓他的頭腦發漲,眼神發花,他忍不住捂住腦袋對方雅說:“我是來救你的。”
話一出口,他的腦海里的聲音突然消失了。
“呼!”鐘佑七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晃了晃腦袋,看了一眼還躺在地上昏迷了的方雅,抱怨道:“我救你真是找罪受!”
說完,將方雅攔腰抱起。他沒走正門,直接從窗口跳下。幾個起落后,他停在了白靜兩人的面前。
鐘佑七與白靜自報家門后,就一起往外走去。
他們剛出巷子后鐘佑七就看到他仇人的兒子剛從旁邊的這個個高檔會所里出來,在他身后的兩人是一直跟著他的手下,若是方雅還醒著必定能認出那兩人就是綁架她的人。
那人喝的醉醺醺的,走路搖搖晃晃地還在發酒瘋,旁邊的兩人在扶著他。他撐著墻壁把一夜的酒水吐了個干凈,抬起頭眼神迷蒙的看著前面,正好看到白靜他們從巷子里出來。
那人眼里頓時煥發光彩,這女人真是太漂亮了啊!
他滿身酒氣地朝白靜的胸前撲去,嘴里還沖著她叫道:“美人~來陪我玩。”
雖然還沒撞到白靜,但是她卻已經注意到了,不過看了一眼,本想出手,可是她身體還未動,一直在戒備著的鐘佑七就一拳把那人給揍趴下了。
看他就這么被人給揍昏過去了,他身邊的兩個跟班很是著急。跟在那人身后的人驚訝的看著他們,其中一人沖鐘佑七喊道:“你是誰!居然敢打大哥,知道我們大哥是什么人嗎?!”
“哼!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不能打嗎?”鐘佑七厭惡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那人,就是知道他是誰才揍的,他還嫌剛才打的不夠重呢!
“聽好了!我們大哥叫龔磊,是這方原基地長官的寶貝兒子,敢打他,你們死定了!”
“就是!要是被大哥的老爸知道你們打……”話還沒說完白靜就直接一腳踢了上去。
“方原基地的長官是吧,我正想見見他呢。回去后告訴他,人是我打的,讓他來找我吧。”
剛才說話的那人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白靜那并不算重的一腳將他的肋骨踢得粉碎,只是并沒有傷到內臟,她的力量控制的非常好。
站在一旁的另一個高個子的跟班,嚇的目瞪口呆,他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龔磊,腦筋還算靈活的他立刻走到龔磊的身邊,拖起他后又拖起另一個同伴跑了起來,一邊跑還一邊叫囂著:“你等著,你們死定了!”
看著他們逃走后,羅永紅沖他們做了個鬼臉,而鐘佑七則看著白靜,“白小姐不怕惹禍上身?”
白靜看著他,回道:“怕什么?”她期待還來不及呢。
鐘佑七笑了笑,他心想,看來這人跟他有共同的敵人啊。
“你是鷹隊的人吧。”白靜看著他胸前的鷹形徽章,問:“你難道就不害怕?”畢竟鷹隊的人可是除了任務外就不能離開基地的啊。
“我要是害怕就不會進入鷹隊了。”他似乎對這徽章很不屑。
“是嗎?”白靜沒繼續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去我院子里坐坐吧。你是方雅的救命恩人,得要好好地謝謝你才行。”
“好!”
還沒回到院子,他們便看到院門口站著的幾個人。
段天明一眼就注意到了這個陌生的男人,當他看見自己的表妹居然被他抱在懷里時,立刻走到他面前,一臉不善地看著他:“把她放開。”
鐘佑七愣了一會兒,不過還是把方雅放到了段天明的手里。段天明接過方雅后立刻把她抱回房間,經過門口時還順便叫闕文安跟在他上樓。
白靜帶著鐘佑七來到大廳,招呼他坐下后,便去廚房泡茶。
躺在沙發上看書的沈睿,移開書偏頭看了他一眼。鐘佑七看到沈睿在看他,對他微微點頭示意。
“沈睿。”他嘴里還含著糖,說話不是很清楚。
“鐘佑七。”
兩人互報姓名后,也沒繼續說些什么。直到白靜端著茶盤過來后沈睿才放下書,坐了起來,問道:“你是鷹隊的人啊。”
“是。”
“什么職位啊。”沈睿把糖吞了下去。
“不過是一份閑職。”
“鐘先生,請喝茶。”倒了一杯茶給鐘佑七,隨后她開口問道:“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下鐘先生,如果不方便的話可以不回答,我也不勉強。”
鐘佑七接過茶,喝了一口,“問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會全部說出來。”
白靜聽到他這么說感到有些驚訝。
“不過……”他放下茶杯,“我希望你能幫助我殺一個人。”他看不出白靜的實力,但是他能感覺出她的實力能跟將軍比肩。
“你想殺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