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陽曦抽空看了幾眼后,便了然的笑了,他是看出來了,白靜的戰斗能力很強,能力的運用能力也很不錯,并且,從她對付王者喪尸的招式來看,她非常清楚這些喪尸的弱點。
每個王者喪尸都有自己獨有的特征,同樣的,也擁有獨一無二的弱點。
就像剛才那只速度極快的女喪尸,她的弱點并不是速度不快,而在于腦袋。
它的優點是防御極高,并且速度和手上的攻擊極強。這些只要與它對過幾招并且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只是白靜卻只看了它一眼便知道弱點,如果不是觀察力驚人,那便是經歷了無數次類似的戰斗而得來的“天賦”。就像是經常狩獵的獵人會善于狩獵,因為他清楚他每一個獵物的弱點。
關陽曦注意著白靜,而極迪和沈睿則極為關注關陽曦。
他的動作行云流水,瀟灑自如。他的手掌覆蓋著一層薄光,只要是被他的手碰到的地方,都會消融不見。
魂在一旁觀察這幾人的戰斗,特別是白靜。
她剛剛解決了一只比較弱的喪尸,便被身邊的喪尸襲擊,背后受了一掌。若不是她反應敏捷,那一掌恐怕已經穿透了身體。
魂在發現白靜對此等高階喪尸的弱點非常了解時,他心里就浮現了一個想法,在她使出身法后,他就更加確定。
果然,如果是301她的確會這么做,畢竟這在試煉中并沒有規定。而且,就算301真的無視規則任性而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沒有辦法。
一想到這,魂就頭疼,話說大人為什么要那么寵301呢?若是因為能力?可是對于無法控制的能力者,大人也肯定會明白這種危險的。
魂皺著眉頭只是糾結了一小會兒,便釋然,反正依301的性子,接受任務也只是為了好玩吧!所以,他還是有機會的,他一定會得到那件東西。
心思回轉,魂看向關陽曦,這種王者喪尸對他來說并不困難,他現在玩的很開心,動作流暢,一雙手不時的碰到喪尸,就像在做什么工藝品一樣。
從關陽曦那收回目光后,他又看向極迪。
在白靜將那只女喪尸的頭顱抓在手上的那刻,領頭的那只喪尸本要出手殺了白靜,卻被極迪半路阻擋了。
極迪是這幾人中目前傷的最重的。
他的能力適合近攻,肉搏,他的身體雖然抗打擊力高,但是比起皮殼堅硬如鋼的喪尸來卻還差點。
魂接著看向沈睿。
此人的能力等階雖然不高,但是他的精神力卻是極強,恐怕是連高階的精神力能力者都比不上。
對付像這種會說話的高階喪尸,沒有什么會比他的精神力更有效了。
他最厲害的并不是他的冰系異能,而是他那天生超乎超常人的精神力。強大的精神力再加上他用特殊的方法后天訓練,雖然不是幾人最快解決戰斗的,但卻是受傷最少的。
沈睿用精神力將喪尸困住后,他便在自己所掌控幻境內與喪尸爭斗。而外人只是看到沈睿站在一個手舞足蹈的喪尸面前,什么也沒做。
其實那只喪尸并非在手舞足蹈,而是發瘋了,它的拳頭瘋狂的砸著自己的腦袋,甚至將自己腦中的晶石露出來了都不在乎。
沈睿在看到它的晶石露出來后,便快速上前,用散發著寒氣的手將晶石取出。沈睿看著手上流光溢彩的晶石,高興的笑了,而他身后的那只喪尸也隨之倒下。
在沈睿解決完之前,白靜也從倒下的喪尸的腦中取出晶石,王者級別的喪尸晶石是可以用來增進能力等階的。
關陽曦看到白靜的獵物倒下后,便收起了玩樂的心思,一道光把喪尸蘢罩住,不過瞬間,那喪尸便消失無蹤,只留下在關陽曦手上的晶石頭。連渣都沒有
關陽曦收起了晶石,看向極迪,他在白靜之后解決了喪尸。他身上沾染了些許鮮血,有喪尸的,也有他自己的。
解決完這些喪尸后,眾人相互看了看,都沒開口。
雖然已將王者喪尸解決了,但是其余那些喪尸卻并沒有撤退。
數以百萬計的喪尸就在基地周圍漫無目地的游蕩。對于一直在戰斗的鷹隊來說,戰斗還沒結束,但是他們將王者喪尸解決也的確讓他們的壓力減少了不少。
白靜看到了關陽曦的能力,雖然有心想問下來月森林里的事情,但是她還是決定先返回基地,她的精神力消耗過大需要休息,并且她心中有種預感要她回去。
看到白靜起身離開,關陽曦也緊跟在她身旁。
白靜瞄了眼走在旁邊的關陽曦那幾人,并沒開口詢問。
沈睿看著關陽曦隨白靜進入基地,他心里嘆了口氣,他原也想進基地休整下,可是看著白靜那鬧別扭不理人的樣子,他就有些尷尬。
他走到極迪身旁,神色不明:“極迪,你決定怎么做?”
極迪只是默默地處理傷勢,沒有回他。
沈睿看他這樣,也沒再問他,想來他也是明白的。不過每個人做事都有自己的方法,他也不便多說。
白靜剛進入醫療部,剛好就看到白朗等人圍在門口與醫療部的人起了沖突。
看著他們雙方都劍拔弩張,而白朗正與一個身穿白衣的醫護人員爭吵不休。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們不能把他們帶走!”白朗很憤怒。
“他們都被喪尸抓傷了,現在身體已經有一半變成喪尸了,再過一會就會完全成為喪尸。”與白朗爭吵的那人一臉嚴肅。
“他們不會變成喪尸,也不會死的!我不許你們把他們處理了!”白朗態度強硬。“切!你這家伙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醫生都說他們已經有一半變成喪尸,不趁早銷毀難道要讓他們變成真正的喪尸后來吃我們啊!”站在旁邊圍觀的一個男人出口說道。
“說的也是啊,干嘛不把那些快變成喪尸的家伙交出來。”
“是啊,不消滅的話留在這里的我們不是很危險嗎?”
“就是,也不知道安的是什么心。”
聽到那人的話后,圍觀群眾紛紛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