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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治撇了一眼地上的花盆底鞋,淡淡說道:“好精致的刑具。”
多蘭雅若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上次她臉上印墨,他事后賜了兩方絹帕,今日又說這種話,根本是繞著彎在消遣她嘛。
順治見她低著頭一臉緋紅,心里也不想她太難堪,拋了個眼色給長榮,長榮自然會意,彎腰撿起花盆底,躬著身子走到多蘭雅若身前跪下,“格格,地上冷,奴才伺候你穿上吧。”
多蘭雅若抬頭看向順治,見他側(cè)身站立,雙手負(fù)在身后,視線沒有落在她身上,窺其側(cè)臉并無不悅,這才慢慢站起身來,說道:“不用了,毛伊罕,你來。”
毛伊罕愣了一下,見皇上沒有反對,才敢站起身來,走到多蘭雅若身邊,接過長榮手上的花盆底,蹲下身子幫多蘭雅若穿上。
多蘭雅若穿好花盆底后款步走到皇上身側(cè),盈盈立于一旁,為了不再出糗,她這幾步可是費了全身的勁,硬是走得步履生花,盡顯旗女姿態(tài)的精髓。
順治側(cè)眼看著,暗自勾起了嘴角,只一瞬又恢復(fù)淡然,轉(zhuǎn)身面對多蘭雅若說道:“方才朕去給皇額娘請安時,得知親王福晉身有不適,昨日未來慈寧宮請安。”
多蘭雅若一聽急道:“我額娘怎么樣啊?”
順治慢慢說道:“你別急,朕已經(jīng)派人過府詢問,應(yīng)該并無大礙,如若真是病倒了,你回了皇額娘歸府住幾日,伺奉額娘,就說是朕的意思。”
多蘭雅若這才放心些,行禮說道:“謝皇上圣恩。”
“朕給皇額娘請安,順道過來告知你,朕也該走了。”順治話說著轉(zhuǎn)身欲行,突又想到一事,轉(zhuǎn)身說道:“規(guī)矩還是要上心學(xué),往后用得著。”
多蘭雅若口中稱是,跪下恭送,望著他的背影消失,暗暗松了口氣,站起身來對塔拉說了聲:“你去門口瞧著,等皇上走遠了再回來。”
今日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她怎么會出這么大的糗,還是瞧仔細(xì)些,萬一殺個回馬槍就麻煩了。
“來,格格,喝口茶壓壓驚。”毛伊罕捧著茶盞走到她身邊。
多蘭雅若伸手接過茶盞,也不管燙不燙,張嘴就喝了一大口,“是該壓壓驚,這次真是嚇得夠嗆,這種事再來個幾回的話,命都要短十年。”她放下茶盞,不無后怕的說道,“你也喝點,再給塔拉也沏一杯,大伙都壓壓驚。”
“對啊,奴婢現(xiàn)在心里頭還在砰砰跳呢。”塔拉前腳進來,聽到她如此說,忙插上話來。
毛伊罕笑著點頭,走去沏茶,塔拉這個話匣子可沒準(zhǔn)備就此打住,走到多蘭雅若身旁又說道:“格格,今日真是險,要是您的鞋子砸到的是皇上的話,罪就大了。”
還用你說,多蘭雅若暗忖,但轉(zhuǎn)念想想,這事也不能都怨她,心里有些不服地說道:“誰叫皇上突然就出現(xiàn)了,連內(nèi)侍都沒喊話,也不知道是疏忽還是故意的。”心里越想越覺得是有意為之,哪有這么粗心的內(nèi)侍,敢忘記幫皇上喊話。
毛伊罕緊上幾步走到她身邊,驚聲道:“格格,皇上的話不能隨便說,要是傳到皇上耳朵里就麻煩了。”
多蘭雅若自覺失言,忙點點頭,心想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在蒙古大帳了,而是在皇宮,在宮里,誰沒一兩個耳目在外,皇上就更不用說了,自己往后真要當(dāng)心些了,不能再這么藏不住話,要謹(jǐn)防隔墻有耳才是。
毛伊罕見她沉思不語,怕她心里還后怕著,忙安慰道:“今日這事也算過去了,皇上并沒有怪責(zé),格格就放寬些心吧。”
塔拉也接話道:“是啊,沒有怪責(zé)不說,還特意跑來告訴您福晉的事,又說了讓您回去伺疾,其實皇上對格格挺好的嘛。”
“皇上對格格的事是挺上心的,如若不然,就不用親自跑來,只要遣個內(nèi)侍來報,或等格格去太后那請安,自然也會知道這事,何必親來一趟,依奴婢看來,皇上有心想安慰格格,才有此一行。”毛伊罕慢慢道來,把自己的看法說于她聽。
沒想到被這兩丫頭一說,到弄得好似順治很在意她一樣,感覺頗有些意外,歷史上他是一直不待見她的,按說是不會對她在意的,可她們說的話又不無道理,況且她那日出了這么大的糗,他也沒有從此冷落,反而是才過兩日,又出現(xiàn)在她這,還真不像是厭惡她的樣子。
多蘭雅若想到這些,心里泛起異樣的感覺,有些迷惘,有些忐忑,還有一絲莫名的暖意流動。
“嗯,不要說了,毛伊罕,幫我梳頭,到時辰去給太后請安了。”多蘭雅若壓下心底的異樣情緒,站起身來走到妝臺前坐下,望著銅鏡中的自己,暗暗提醒自己,不要對他有希冀,對她來說,最要緊的是贏得孝莊的信任和支持,這才是正確的道路。
這夜睡得不是很好,翌日早上便起得晚了些,多蘭雅若正擔(dān)心兩位嬤嬤的臉要變得更臭,卻沒想到,毛伊罕悄悄告訴她,今日換了另兩位嬤嬤過來,正在外間等著。
速速洗漱了之后,毛伊罕麻利得幫她梳好兩把頭,換上旗袍坎肩,陪著她來到廳上。
多蘭雅若剛踏入廳子,兩位嬤嬤便眼尖地瞧見了,忙迎上前來,跪下行禮。
這舉動著實讓她吃了一驚,宮里的嬤嬤大多伺候主子很多年才熬到這份上的,都算老資格了,人前人后也都傲的很,不把一般的主子當(dāng)回事,今日居然一上來就行這么大的禮,讓她頗有些詫異。
“嬤嬤們,不用行如此大禮,都起來吧。”多蘭雅若鎮(zhèn)定地說著,示意毛伊罕扶她們起來。
兩位嬤嬤在毛伊罕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卻還是畢恭畢敬地站立一旁,神情恭謹(jǐn)?shù)暮堋?/p>
多蘭雅若笑了笑,“兩位嬤嬤還是第一次來,還不知怎么稱呼。”
“奴婢叫寶音,她叫高娃。”左側(cè)個子稍高點的嬤嬤回話道。
“兩位嬤嬤坐吧,不用這么拘謹(jǐn)。”多蘭雅若招呼她們坐下,毛伊罕奉上香茗。
“常嬤嬤她們今日有事嗎?要勞煩兩位嬤嬤過來指教。”多蘭雅若狀似無意閑聊般,問起那兩位嬤嬤未來的原因。
寶音和高娃臉上同時閃過一絲尷尬,還是寶音接話回道:“往后由奴婢兩人伺候格格學(xué)規(guī)矩,如有何事讓格格不悅了,望格格能饒恕奴婢。”
話說著,又欲起身行禮,多蘭雅若忙阻止道:“嬤嬤們不必如此。”
心里明知道今日的反常其中定有緣故,可這兩位嬤嬤這么恭謹(jǐn)小心,她也實在套不出什么話來,只能作罷。她站起身說道:“既然由嬤嬤們教導(dǎo)了,那我們這就開始吧。”
今日的教導(dǎo)很輕松便結(jié)束了,整個過程兩位嬤嬤都非常謹(jǐn)慎,處處說好話,好似生怕她會不高興一般,和昨日兩位嬤嬤的態(tài)度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實在讓多蘭雅若納悶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