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鑠感受到穆子緋的行為暗自笑了笑。
慢條斯理的走著,好讓穆子緋能快點跟上來。
“喂,別說我的成績了,你呢?”現在是六月五號,沒有多少天駱景鑠就要高考了,穆子緋快步走了上來問道。
“我?你還用擔心,你不是已經跟老實說我會考狀元?”駱景鑠看了一眼穆子緋很是無所謂的說道。
穆子緋皺了皺眉頭,解釋道:“不是,那不是我情急之下說的嘛!那什么,你不用真的考狀元的。”
穆子緋知道狀元不是說說就有的,她不希望駱景鑠那么辛苦。
“放心,我這么聰明肯定會有的。”駱景鑠感受到穆子緋眼底的一絲擔心,安慰道。
“不是啊,我只是擔心你到時候考不到我被班主任罵。所以就象征性的激勵你一下。”說完穆子緋還點了點頭,像是很同意自己的觀點般。
死鴨子嘴硬!駱景鑠無奈的笑了笑。
因為穆悠與兩人不同路,所以穆悠也沒注意到穆子緋與駱景鑠進了自己現在住的地方的隔壁。
但穆悠還是懷疑,為什么上次會在那里見到穆子緋與那個男生!
難不成是巧合?
穆悠走進了家門,但腦中還想著這件事,一不留神被腳下的東西絆了個狗吃屎。
“什么東西啊!”穆悠埋怨的驚呼。
“哎呦,我的小祖宗誒,那可是我新買的鞋,拿出來曬曬的。你怎么就……”陶秋趕緊從客廳走進來看著自己心愛的鞋子上一個大大的腳印,很是心疼的叫道。
穆悠氣憤的看著陶秋,“媽,那只是一雙鞋子,我是你女兒,你不來現問我怎么了?”
而現在穆悠又正在氣頭上,更是以為自己都沒有一雙不過幾千塊錢的鞋子重要。
陶秋見狀,小心翼翼的放下手中的鞋子,走到穆悠的滿前,看了看穆悠被擦破皮的胳膊,吹了吹,“沒事,貼個創口貼就好了。”
“沒事?”穆悠見自己母親這個無所謂的態度更是覺得火大,“那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覺得是大事?”
“啪!”
“怎么說話呢。”陶秋當機立斷甩了穆悠一個巴掌,想打掉穆悠這種想法,但在穆悠的眼中陶秋就是不愛自己了。
穆悠別陶秋打的別過了臉,穆悠臉上帶著嘲笑,一點一點的轉過臉來,看著陶秋道:“這是你第一次打我!”
“為什么自從那個穆子緋出現之后什么都變了,為什么你們都圍著她轉!我為了讓你們開心連我引以為傲的上京中學我都不去了,轉來這么一個破學校,而現在我在學校受委屈了,回來之后竟然得到的是一個巴掌!”穆悠越說越是覺得委屈,眼淚漱漱的往下流淌著,眼睛紅紅的額看著一句話也不說的陶秋。
可陶秋卻沒有任何要解釋的意思,冷著臉走進了家門,也不管穆悠到底是怎么樣的。
可走進房門的陶秋卻瞬間嚎啕大哭起來。
這還是她養的女兒嗎?為什么會有這種思想?他們要拿六百萬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這個女兒!
穆悠站在院子里思緒萬千,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媽媽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明白!
而穆術回來后就看見穆悠一個人呆呆的站在院子里,臉上還帶著明白的巴掌印子。
穆術疑惑的問道:“悠悠,怎么了?”
穆悠見父親溫柔的眼神,抱著穆術哭了起來,“媽媽她,她打我!”
“什么?”
穆術轉了轉眼球,在穆術眼中一向溫柔善解人意的陶秋竟然動手打了自己的女兒!
“嗯。”
“先進去再說吧。”穆術拉著穆悠進了客廳坐在沙發上好好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而此時的穆子緋去在與那位秦律師談論著關于這拆遷的事。
“秦律師,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穆子緋問道。
秦沐焱早已在禇師歌那了解了事情的大致情況,說實話這事情還是比較棘手的。
畢竟涉及到監護人不在的情況下。
秦沐焱抿了抿嘴,那張算不上好看但卻有些可愛的臉上帶著一絲凝重,“這事兒呢,你先別著急,但是我得告訴你,有些棘手。”
穆子緋點了點頭,“我知道。”
秦沐焱看著比較冷靜的穆子緋,不由的感嘆這小姑娘的承受能力,或許自己在這么大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處變不驚。
“嗯,但是也不是沒有解決的方法。”
“什么方法。”穆子緋立馬追問道。
秦沐焱沉默了一會,道:“這個方法可能不是很好,但是如果你實在是不想讓這筆錢落入他們手中的話可以試試。”
“什么辦法。”穆子緋看著秦沐焱猶猶豫豫的模樣便也知道可能這個辦法是擦了邊界線正好可以,但卻有些讓人為難。
但,穆子緋還是問了。
“好吧,領養。領養之后你就不屬于穆家的了,但在此之前你得想與穆術徹底斷絕關系。”秦沐焱知道這個法子不太好,但要是不是穆子緋問了自己也不會說。(此段純屬個人瞎編,切勿當真。)
“……”穆子緋沉默了,這個法子且不是說自己不能與穆術斷絕關系,而是領養的問題,這時候上哪找領養的人?
秦沐焱看著穆子緋為難的面容,道:“但是也不一定非要這樣做,我再回去找找,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額……其實我們可以的。”禇師歌在一旁聽了半天出聲說道。
但是她卻不知道穆子緋愿不愿意,或者,霍芷文知道了這件事會不會怪自己多事了。
禇師歌看著穆子緋,等待著她的回答。
穆子緋再次沉默了,她是有母親的人,若是為了這件事領養的話,以后母親知道了會不會傷心難過?
穆子緋吃不準!
“我想想吧。”或許禇師歌是最好的人選,但是穆子緋卻不能一下子就想好。
“這樣吧,這件事也不著急,我看過了下一次要求來簽名的時候是下個星期五,在下個星期五之前我再來一趟。到時候我看看有沒有什么其他的辦法。”秦沐焱看著空氣中的一絲尷尬出聲化解道。
她雖說年輕也不過才二十八歲,但年紀輕輕的她就在律師界打下一片天來,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