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這個姑娘像極了以前的自己。
上輩子的穆子緋,一直都是這么的冒冒失失。上錯電梯這種事也干過不少。
樂雀見穆子緋很友好的樣子,壯著膽與穆子緋搭起了話茬。
“你也是新來的嗎?”畢竟上幾次來公司的時候都沒見過這么年輕的小姑娘。
“嗯……”自己應(yīng)該算是新來的吧。
“那他呢?”樂雀又問道。
穆子緋順著樂雀的眼神看了一眼駱景鑠,“他是大boss。”
樂雀:“……”
過了好一會,樂雀才敢十分僵硬的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駱景鑠,連忙說道:“對不起,對不起,總裁。”
“無礙。”
“嗯。”樂雀只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難受,這樣豈不是上班第一天就給總裁留下了不好的影響?
真的是!樂雀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巴掌。
‘叮’
三十層也不過一分鐘的事,可對于樂雀而言感覺過了幾十年,電梯一到,樂雀立馬跳了出去,也忘了要讓總裁先出了。
“樂雀,你怎么從這里出來了?”王經(jīng)理看著樂雀走下來后的總裁,黑著臉把樂雀拉到了一邊,呵斥道。
“對不起,對不起,王經(jīng)理。我也是太急了,就什么都沒看。”樂雀一臉欲哭無淚,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畢竟這種事情,要是讓有心人之后還以為自己是想些什么別的心思呢!
“下次可別這樣了。”王經(jīng)理看人的眼光也很是毒辣,看得出這小丫頭只是單純的站錯了電梯,“回去吧。”
只是,后來跟著總裁一起下電梯的小姑娘是誰呢?
王經(jīng)理若有所思。
“既然進了公司,你就是我的員工咯,現(xiàn)在我要考考你。”公私分明,駱景鑠也不會因為穆子緋的關(guān)系而松懈。
他拿出一快血紅色的翡翠放在穆子緋的面前。
穆子緋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將翡翠放置在自己的面前,好生端詳了一番。
這翡翠紅的像是血滴,可一般人怎么會喜歡血滴。所以穆子緋第一時間排除了將其做成水滴形狀的東西。
再一想,紅色的東西也十分的喜慶,或許可以制成一個中國結(jié)。沒錯是中國結(jié)。
穆子緋相信杭子軒可以將翡翠做出那種流蘇的垂感,否則雕刻大師的名號豈不是白叫的。
“中國結(jié)。這塊翡翠本就不是十分的圓潤,甚至有些扁扁的,加之又是紅色的,或許可以制成一個大大的中國結(jié)。”
穆子緋的想法很大膽,大膽到駱景鑠有些不太敢這么去做。
要知道血翡可是十分難得的,可卻也沒有其他更好的想法了。
“杭大師,你可以嗎?”駱景鑠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進來的杭子軒問道。
“可以。”杭子軒看著穆子緋的眼神不免又多了幾分贊賞,“有意思,是個人才沒錯。”
“想不想自己試試?”杭子軒追問道。
“那是自然。”穆子緋眼中的渴望早就出賣了自己。
“好,我想你應(yīng)該不會介意的吧?”杭子軒看著駱景鑠問道。
“自然……”駱景鑠看著兩人當(dāng)著自己的面做好交易,要是自己說不好的話,是不是太無情了呢?
只是這杭子軒在自己面前將自己的人給帶走了,這一點貌似自己不能忍。
“就在這邊學(xué)吧,這邊工具還是可以的。”駱景鑠提議道。
只是,杭子軒似乎沒意識到什么,道:“那怎么能行,這里的工具能跟我那的比較嗎?”
杭子軒的語氣異常的嫌棄。
嫌棄到駱景鑠真的不想承認(rèn)自己認(rèn)識這個人。
“喂喂喂,杭子軒,你是在當(dāng)著我的面挖人嗎?”駱景鑠無奈的說道。
“對呀!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杭子軒一臉的義正言辭,好似在嘲笑駱景鑠的眼拙。
駱景鑠真想當(dāng)場拍死杭子軒!
難不成他就看不出來自己只是為了能跟穆子緋多呆一會嗎?
又加之穆子緋本就希望能學(xué)習(xí)雕刻玉石的技術(shù),現(xiàn)在有這個一個機會,她才不想放過。
“好了好了,我們快走吧。”
說著,穆子緋推著杭子軒快速的走出了門,徒留駱景鑠一人在原地悲傷。
看著這么著急的穆子緋,駱景鑠真是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哭。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駱景鑠想,自己是不是該采取一些辦法了?否則小子緋好像意識不到一些事情。
想著想著,駱景鑠的嘴角處露出了意思迷之微笑,正巧被推門進來的王經(jīng)理看了個正著。
“總裁,打擾了。”王經(jīng)理自詡跟著總裁的時日不短了,可這也是他第一次見總裁這么的笑,而且還是這么的好看。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像他們總裁這樣的極品,壞笑起來,連自己這個大男人都把持不住。
心里這么想,可臉上表情卻是依舊嚴(yán)肅。
王經(jīng)理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上位者的心思自己還是別猜的好。
“說。”駱景鑠見到王經(jīng)理的第一秒就收起了自己的笑容,慵懶的倚在辦公桌前,看著王經(jīng)理說道。
“總裁,這是新到的一批原石的照片,請您過目。”王經(jīng)理遞過去了一沓圖片與駱景鑠的手上
駱景鑠仔細(xì)的翻看了起來。
就照片上看,這一批原石的色澤還是不錯的,只是照片終究是照片。
“帶我去看看。”
“是。”
而這邊穆子緋也很快跟著杭子軒來到了其工作室。
杭子軒的工作室很大,一個廢棄的地下室改造的。
里面盛放著各種先進的設(shè)施,但更多的卻是一個又一個鉆石粉的雕刻工具。
“先給你看看,我前段時間剛做出來的一朵蓮花。”
“嗯。”
穆子緋看著杭子軒從一個紅木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用紅布包著的東西。
當(dāng)杭子軒將紅布掀開的時候,穆子緋了然,這赫然是上次駱景鑠帶回去的那塊翡翠,而那多蓮花,也正是穆子緋當(dāng)初想的形態(tài)。
“也不知道這是誰想的,雖說蓮花的花式已經(jīng)不是很流行的,但卻異常的合適這塊翡翠。一看,這邊尖尖處還帶著一點黑色,栩栩如生,而且,翡翠自身還帶著一點漸變的色彩,更是美不勝收。”
杭子軒一遍又一遍的夸贊設(shè)計者的頭腦,殊不知那人就站在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