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關于簡雙出國的信息,秦家不可能不知道。
除非簡雙是偷偷出去的。
“你確定她出國了?”穆子緋問道。
“嗯。”駱景鑠點頭。
“那她不是出去留學的吧。”穆子緋問道。
“嗯。”駱景鑠依舊點頭。
“那她出去干什么?只是為了跟著郁圣?”穆子緋好奇。
也好奇她不在的兩年內,簡雙,郁圣與蕭藝之間發生了什么。
“不知道……”自從簡雙出國后,所有的信息都斷了。
就像是有人在為簡雙斷了后一樣,什么都查不到。國內的認為她在學校上課,知道她出國的又根本不知道其在國外干什么。
甚至,連駱景鑠也不能。
“連你都不知道?”穆子緋緊鎖眉頭問道。
“嗯。”
在這件事上,駱景鑠既然感覺到了挫敗感。
到底是什么人,連他的力量都能中斷?
難不成?
駱景鑠一時間呆住了。
不會這么快的……
“怎么了?”感受到駱景鑠身軀一僵,穆子緋疑惑道。
“沒什么。”駱景鑠搖搖頭,現在有些事還不能讓她知道。
“哦……”穆子緋知道駱景鑠肯定有事情在瞞著自己,只是,既然他不說,那自己也不多問。
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了。
兩人沒有一個開口。
而那邊宴會也結束了。
兩人這才道了別各自回房。
簡雙出國到底是為了什么?穆子緋一路上都在想這個問題,就連現在入睡之前也忍不住想。
“問問不就知道了。”白筠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困惑的穆子緋,傲嬌的說道。
“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怎么問?”穆子緋看了一眼白筠,無奈的說道。
兩年前她未解決的事,兩年后似乎變得更加棘手了。
“邊榆查不到并不代表我查不到!”白筠勾唇一笑,嘲諷的說道。
邊榆?是誰?
“不要問我邊榆是誰,我不會告訴你的。”白筠眼皮一跳,不好,自己好像又說漏了什么。
白筠真的是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才好……
“告訴你吧,簡雙回國后就去學校上課了,一直住在學校安排的寢室里。”白筠說道。
“哦?”一回國就去上課,是不是太著急了點?
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啊!
穆子緋閉上眼嘆了口氣……
“喂,我都告訴你她在哪了,你怎么還是這個樣子?”要不是白筠碰不到穆子緋,她非得把穆子緋拉起來問一問。
“知道了,并不代表就能去找她了。我現在是秦胤棉又不是穆子緋。”穆子緋覺得真是頭疼。
“好的吧,反正這個世界基本是沒有什么事我不知道的。但是,我也不會告訴你。除非我心情好。”白筠丟下一句話又回到了鏈子里。
不過,穆子緋也沒有將白筠的話放在心里。就這樣伴著疑惑睡著了。
一夜無夢。
“小妹,反正一跟景鑠也是一個學校的,不如一會一塊兒去吧。省的一前一后多麻煩啊。”秦沐焱看著悶頭吃早餐的穆子緋,說道。
秦沐焱現在只想讓兩人努力制造一點感情來,要知道這一訂婚兩人可就是被綁在了一起。
要是沒有一點感情基礎的話,這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啊!
“哦。”穆子緋低低應了一聲。
“你不應該早就畢業了嗎?”按照時間來算的話,現在的駱景鑠應該畢業有好一會兒了,穆子緋坐在車里問道。
“繼續深造。”駱景鑠答。
“哦。”
秦胤棉與駱景鑠訂婚的消息一傳十吃傳白,只要有點背影的人都知道這一點。
所以,兩人一共上下車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只是,似乎有些人還不太甘心。
“呵呵,這回這未婚妻可就不是說說的了。”孔思雨看著兩人的聲音沖著一旁的汪馨,淡淡的說道。
“你是存心來膈應我的吧。”汪馨睨了一眼孔思雨,沒好氣的說道。
孔思雨淡淡的笑了一聲,吸了口氣道:“膈應你?我這是在膈應我自己呢。”
在這上京對駱景鑠虎視眈眈的可不止汪馨一個人吶。
駱景鑠長相俊美又多金,誰不想抓住?
更何況是那些本就覺得自己有更大機會的名媛們呢!
“膈應你自己?呵呵,確實啊,孔思雨,當初我可是在他身邊呆了不少時日呢,你呢?好像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過吧。”汪馨本就覺的氣人,現在孔思雨還過來奚落自己。
還真當她汪馨是吃素長大的!
“那又怎么樣?還不知道現在是誰更難過?當初恬不知恥的在外說自己是準駱夫人,現在打臉打的可爽了吧。”孔思雨真心看不上這個汪馨,一臉的小肚雞腸,還不讓人說了。
“你……滾!”汪馨臉色巨變,黑著臉指著不知名的地方,低聲大叫。
孔思雨鄙夷的看了一眼汪馨,踩著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噠噠噠的離去。
秦胤棉,我不會放過你的。
搶了我的人就別想能安安心心活下去!
哼!不可能!
汪馨眼中帶著濃濃的惡毒,撥通了一則電話。
“喂,上次跟你說的事兒,開始行動吧。”汪馨冷淡的說道。
“嗯……”不知道電話那邊說了什么,淡淡一笑。
***
“所有人,出發!”
黑暗處,只靠著點火把點亮,昏暗的燈光,濕冷的環境。
卻,裝修的哥特的風格,周圍還有著朵朵鮮紅的玫瑰,紅玫瑰上還帶著露珠。
一女子坐在華麗的沙發上,手上端著鮮紅的液體……
液體入喉,女子親啟紅唇,說了那么一句。
“是!”
“你終于動手了!”女子身旁相仿的女子,呵呵一笑,有些驚訝的說道。
“動手?不,我只是幫助別人而已。”女子淡淡道。
“哦?是嘛?你確定不是自己想這么做?我說,這么多年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女子斜了一下身體,看著女子有些心疼的說道。
她不明白,為什么她能忍那么長時間……
“該什么?沒設么該不該的,只是我自己愿不愿意而已。”女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鮮紅的液體不停地搖晃著。
女子的嘴角伴著些許苦澀,是微笑是難受也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