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準備把擴展倉位改造成炮位的,進一步增強艦船的輸出能力。
在SSS級的天賦效果加成下,每多開一門炮位,傷害輸出的效率就提升了百分之五十。
這種改造除了貴了點沒其他毛病。
哪怕是這最低等級的艦船,擴展炮位改造的費用也要5個銀幣。
改造的時間大約需要十五分鐘,王昊便選擇在這座鷹國的主港轉悠了起來。
他先去了酒館把水手招募齊全,船只能容納的水手上限是5人。
加上他自身的統御屬性,一共可以招募7人。
都是最低等級的水手,倒不是他不想招募更高級別的。
只是那需要相應的爵位才可以辦到。
王昊到現在也就只有完成國家任務給予的100點國家貢獻度,想這些還太早了。
從酒館出來葉楓又馬不停蹄的走進了軍械所,在這里可以買到船只上所需用到的裝備。
普利茅斯不愧是鷹國的四大主港之一,各類裝備直看得人眼花繚亂,連大炮都有的賣,雖然是白板的,可威力要比這投石車,弩車要大的多。
只可惜王昊也只能看著過過眼癮罷了,不說大炮的價格,就算能買到也用不了.
要知道大炮這一類重型武器只能裝載在二階以上的船只上,而新手船只是一艘零階船,所以連想都不用想了。
王昊看中了一款中型投石車,雖然是白板的,可攻擊比綠色弩車還要高。
中型投石車(普通):射程250碼,拋射威力+10,命中-1
相比小型投石車,它的射程和威力都得到一定提升,至于后綴命中-1是所有投石類器械的通病。
僅此一項,就又花去了5個銀幣,這令王昊不得不打消繼續購買裝甲板的念頭。
到手的錢來的快,去的也快,王昊卻一點都不擔心。
因為,好戲才剛剛開始呢!
單桅商船
基礎攻擊:5
最大容納水手數:5
貨物倉容:1
炮位:2
擴展倉位:0
風帆位:1
板槳位:1
耐久度:80
推進力:70
看到改造完成坐艦,王昊的心情不由大好,再配上兩門犀利的遠程武器,他就不信現階段有誰能經受得住他的轟擊。
放眼四海,舍我其誰。
這一刻,王昊的內心激情澎湃,原以為已經淡忘冷卻的血液再度燃燒了起來,他挺立在船頭,望著那波瀾壯闊的大海,吐出了兩個字,“出海。”
風靡的活動才剛剛開始,好戲也還遠未到落幕的時候。
在離普利茅斯幾十海里遠的地方,王昊將船停了下來,以這里為原點,在方圓數海里內展開了巡視。他就像一個捍衛領土的衛士,目光始終警惕的盯著海面。
“終于來了。”
一個淡淡的黑點出現在王昊視線的盡頭,那正是他此行的目標。
不對,或者說是此行的目標之一。
“迎上去。”
兩艘船在快速接近著,對面那艘海船的情況也隨之落入了王昊的眼中。
對面的船上只看到一個人影,二十來歲的金發男子,看起來有些興奮,不停的向這邊招手,還一邊詢問著,到達普利茅斯的人多么,現在毛織品的售價如何,顯然是看到王昊從港口方向駛出,急著打聽港口內的情況。
毫無防備的就讓不明船只進入到自身的警戒范圍,這樣的事業只會發生在游戲的初期。
“哎,天真的人吶,就讓我來幫你好好上一堂課吧。”王昊臉上的微笑不見了,聲音也變得冰冷,“升海盜旗。”
在航海時代這款游戲里,升海盜旗就相當于傳統網游中的開紅,任何玩家都可以隨機的攻擊他,事后還沒有任何懲罰。
王昊不記得上一世第一次海盜搶劫案是在什么時候,也許他又會因此而創下一個記錄也說不定,冷峻的臉上不禁射出了一道憐憫的目光,“可憐的家伙,恐怕打死也想不到接下面遭遇的會是怎樣一曲狂風暴雨吧。”
曼哈頓是一個走運的小子,在得到好友傳來風靡消息的時候,他的船上運送的正是毛織品。
然后立刻就調轉船頭,在來的路上他還不斷的幻想著自己是否會是第一個到達的呢。
盡管后來在發現了一艘從普利茅斯方向出來的一艘船,將他這個幻想戳破,除了暗自咒罵一聲幸運的小子外,他的心中仍舊火熱的計算著這趟生意能賺得多少銀幣。
即便對面的船上突然升起一面刻著骷髏頭的旗幟,曼哈頓第一時間的表現仍舊是困惑,嘴里喃喃自語起來。
“怎么對面的船突然升起了一面海盜旗?等等,是海盜旗——”
他的眼睛瞪的凸了起來,這面旗幟所代表的含義怕是一個三歲小孩都知道,更何況這里還是以海盜起家的國度。
“敵襲——”曼哈頓神經質一般的嚷了一聲,接下來卻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是打還是逃?他的腦子已經是一片漿糊。
王昊這時候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他可不會因為對手的猶豫而手軟,“攻擊準備。”
隨著一聲令下,船上以哈爾為首的六名水手瞬間就忙碌了起來。
所有水手分成兩半,一部負責操控投石車,一部操控弩車。
其中操作投石車的要多一人,哈爾居中指揮,看起來倒似模似樣。
事實上普通的水手也是可以升級的,只是難度頗大,還需耗費大量的金錢,所以很少有玩家愿意這么做。
王昊的目光在哈爾身上停留了一下,暫時也沒想太多,揮下了手臂,“開火。”
船上旋即射出了一低一高兩個東西,長長的弩箭的飛行速度要比石彈快的多,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兩點之間,直線的距離最短。
一根兩米多長的弩箭狠狠的插在了船只的身上,馬哈頓只覺得船體劇烈晃動了一下,便接到系統傳來的提示。
“系統:你遭到了玩家昊天的攻擊。”
“這……”馬哈頓急了,這艘船就是他全部的身家,要是沒了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別打我,有話好好說,我……”他的話被從天而降的一道水柱給打斷了,面色變得愈發蒼白。
王昊面上的冷色更甚,都到這個時候了,對方想的還不是如何反抗,居然奢望對手放過口中的肥肉。
這豈不是太可笑了,他也不覺得對方能夠提出打動他的條件。
哈爾盡職的指揮著其余五名水手作戰。
盡管動作依舊有些生疏,木頭般的臉龐卻多出了一抹神采,給人的感覺像是活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