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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男尊女貴之月色綿綿

51玩樂

齊君行進門的時候王清月剛吃完早飯,他不動聲色打量了一番她身上的輕便衣袍和簡單發髻,問道:“待會兒要出門去?”

“嗯,約了綿綿。”成績下來總算能松一口氣,阮綿綿自然不會放6過這大好的機會出門浪,早早遞了帖子邀約。

齊君行頷首落座:“耽誤你一會兒,坐下聊聊。”

“好。”王清月邊從容走到旁邊的位子坐下,邊揮退在場的侍從。

“常言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同阮家那位姑娘又素來親近,云岫若是和她結親,日后恐怕要被這滿洛京的郎君艷羨了。”

“女兒…不太明白您的意思。”這話總不能是在夸她吧?光聽意思像,但憑她這么多年的經驗之談,能讓她爹專程找上門來談話的,肯定不是夸獎!

“能有什么意思,夸你呢。夸你立他人所不能立之志,行他人所不能行之事,配得上洛京萬千小郎君的喜愛。”齊君行的聲線沒什么起伏。

不說這話王清月尚可對夸獎存疑,一說這話她立馬確定自己想多了。

但是,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結合內容分析,她是立了一個什么志、干了什么事、又怎么就成了小郎君們……

王清月抬頭小心翼翼地覷著齊君行的面色,手心泛起潮濕,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單純被人揭穿自己隱藏了許久的秘密之后所產生的正常生理現象。

“父親是說…”王清月不太想主動承認,她怕自己誤會了其中的意思把自己的秘密主動暴露了。

“說什么?”齊君行一眼看破她的小心思,也不同她繞彎子,“不是你親口同你母親說的嗎,只娶一個。怎么?到了我面前不敢認了?”

“不是,我昨天只是和娘親開玩笑打個比方,只是說、有沒有這種可能。”王清月服了,她爹真乃神人也,不過一句話就能發現蛛絲馬跡,可讓她怎么圓啊!

王清月選擇做那只死了還嘴硬的鴨子。

“你昨天敢在你母親面前開這種玩笑,不就是仗著你母親不通律法。我可不信有誰能為一個玩笑醞釀五六年,秀才都考了還怕承認?”齊君行就那么冷冷清清地看著王清月,再不多說一個字。

良久的沉默后王清月只能低了頭:“爹爹說的是。”

“你既然有這想法,便好好努力,現在的水準可中不了進士。”

“是。”

“阮家的小姑娘和你是同樣的打算嗎?”

……她要敢說是,她爹估計能用最快速度和阮家議親,但過了這么多年她沒問過她現在是什么心思。

“應該不是,她可能是見我報名了跟著報考的。”王清月決定先不要給家人太多希望。

“好,我知道了。”齊君行站起身卻不著急離開,“你若是早些同我說,我當初便不會同意圣上賜婚。”

“父親知道我……”

“知道。我知道你對他沒有男女之情,但是我也知道你對他有好感。

你是我的女兒我怎會不了解?哪怕不喜歡他,你也做不出磋磨人的事兒來,更何況他還對你有恩。

咱們家雖不是入朝為官最多的,卻是權柄最大、皇恩最盛的家族。能和皇室聯姻要比不聯姻好,更何況王世子才貌俱佳又對你情有獨鐘,我沒有拒絕的理由。”

齊君行深吸一口氣,在離開前留下最后一句話:“希望你能喜歡他。”

不喜歡怎么辦?

齊君行沒有留下另一種可能的解決辦法,他相信他不說王清月也能明白。

王清月大好的心情蒙了一層陰霾。

她再次認識到,她的喜好和一大家子人的未來相比并不重要。

王清月走出王家大門,拎著金絲馬鞭躍上馬背,出城之后一路疾馳往城郊而去。

韓松今日才知道王清月會騎馬,在城內一路跟在她最近的左手邊以防不測,慢慢悠悠尚且不覺怎樣,沒料到一出城她突然竄了出去,這時才知她不只會騎,而且騎術還很好,在場的隨從短時間內愣是沒一個人能追上她。

阮綿綿本來搬了個小馬扎畏畏縮縮在莊子門口坐著等她,大老遠就見煙塵彌漫,王清月騎馬踏土而來,到了跟前一個單手拉韁急剎,馬兒揚蹄嘶鳴,何止一個帥字了得!

當場阮綿綿就從小馬扎上蹦了起來,舉著大拇指超大聲給了她一個崇高的贊揚:“牛嗶——!”

對此,王清月翻身下馬,反賞她一個左下角的視線。

“咋的了?不高興啊?誰惹你了這是?還把小情緒帶到我跟前了?”阮綿綿敏銳地察覺到王清月此時的冷臉和平日的冷臉有些微妙的不同。

“有什么不開心是見我一面不能解決的呀?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阮綿綿拎起裙子轉身跳過小馬扎跟上王清月的腳步,不優雅的動作讓一旁的小白幾度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沒事兒,不耽擱你組的局。不是說今天有驚喜給我看,什么驚喜?”王清月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徑自往莊子里走。

“嘿嘿,別著急啊官人,時辰尚早~。”說著阮綿綿不知道從哪兒抽出個小手絹像電視里的老鴇似的沖王清月肩上甩了一下。

王清月:……突然想走jpg.

阮綿綿沒給王清月掉頭的機會,拉住她的胳膊一路把人拖到了一個精心布置的涼亭里。

“你先吃點果子喝點茶,等我變個裝的。”

“嗯…”王清月靜等著看她作妖。

得了她的回應阮綿綿放心離開,過了一會兒周邊站立的侍從皆不見蹤影,阮綿綿披著一件薄薄的披風抱著琵琶出現。

樂聲隨著香風飄至,纖長蔥白的手指撥動細弦,一張芙蓉面半掩在琵琶后,若是腳下再多些干冰造霧,這個出場說是仙女下凡也有人信。

縱使王清月聽過許多琵琶曲依舊不通樂理,她只能憑感覺去判斷是否喜歡,但阮綿綿不是別人,作為她最要好的小伙伴,自然知道幾首她曾經喜歡的流行歌曲,此時彈唱出來沒半點難度。

王清月聽著越來越熟悉的曲調仿佛打開了塵封的記憶之門,終是笑了起來,輕聲應和著唱起那些不甚清晰的歌詞。

如果說正常k歌一小時耗費兩度電,那不正常的k歌半上午只需一個阮綿綿。

日上中天,王清月本以為演唱會環節要到此為止,誰知午飯擺好涼亭四周的帷幔和珠簾齊齊落下,一隊樂師在亭外就坐,隔著薄薄的紗簾模糊瞧見中間有伶人起舞。

聲色犬馬不過如是!

“你…”王清月對著面前的紗簾噎了一會兒才道,“還挺講究。”

也不知道圖啥!

“那是,隔著簾子咱們看不見他們長什么樣,就是聽聽小曲兒看看藝術表演,也不用怕你家那位知道不是。”阮綿綿一臉驕傲等表揚的模樣。

“你想得可真是、太周到了!”說完王清月直接起身上前,親手撩起一側紗幔掛在柱子上,坦然地看著階下獻藝的一眾少年,絲毫不避諱一旁的韓松。

等一曲畢她甚至毫不吝嗇地鼓了鼓掌給伶人捧場:“不錯。晴明,給賞錢。”

說完才施施然轉身回到桌前就餐,全程沒有說一句“不怕”,但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我會怕他?”的傲氣。

阮綿綿當場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已然猜到她心里對那位有所不滿。

“奴婢謝貴人恩賞。”伶人收了賞錢上前幾步行禮謝恩,“承蒙貴人厚愛,奴婢愿服侍……”

“姑娘。”韓松眼看少年郎一步步靠近,終于踏前一步擋住他的路,“松也略通音律,不如由我為姑娘獻上一曲。”

“哦?”王清月漫不經心晃著杯中淺淺的一層茶水,饒有興致地看著平日從不出頭的韓松,“什么曲子,有名字么?”

看著心情是更差了啊,阮綿綿忍不住“嘖”一聲,看熱鬧不嫌事大。

“藍顏枯骨。”

話音一落王清月沒來得及說上話阮綿綿已經憋不住笑了。

“哈哈…”

王清月:→_→

一個眼神阮綿綿立馬收聲,末了還不忘欲蓋彌彰:“這曲子名字不錯。”

是不錯,她前腳剛剛貌似瞧上個不錯的小郎君,他后腳就站出來說藍顏枯骨,這已經算得上是明目張膽地勸(挑)誡(釁)了!

“呵!不感興趣,算了。”王清月一票否決。

“是。”韓松已經知道自己的來歷暴露,也知道這會兒站出去惹人生厭,但世子的命令不能不從,他始終記得要幫世子守住姑娘的職責。

眼看著有人刻意接近討好王清月,韓松沒有其他選擇。

他這一打岔,聰明的伶人識趣地告退,方才說了一半的話沒敢再提。

午飯過去阮綿綿指揮著人把亭子里的桌椅都搬出去,點心茶飲皆放在美人靠上,又在地上鋪了一層防滑的地毯,隨后直接清場,偌大的亭子只留她們兩人,四周的帷幔重新落下,有人的一方甚至搬來了屏風做隔斷。

“這是……”又玩什么新花樣?

不用她把話說完,阮綿綿直接把身上一直裹著的披風瀟灑一扯,隨手扔在靠欖上,露出她里面的舞裙。

“我特地畫了圖紙讓人做的,怎么樣,好不好看?”

王清月上前勾起衣服上的腰鏈,認真鑒賞:“還行吧,這鏈子不錯。”

亮晶晶什么的,還是很漂亮的。

“我就知道你對這種裝飾品感興趣,我也給你做了一套,待會兒走的時候給你捎上。”阮綿綿壓低聲音,臉上是藏不住的小開心。

“嗯。”

“我想讓你看我學舞多年的成果,一直沒有機會,上次你回來,本來是打算約你到花舫開個包間,結果船都沒上去!幸虧我娘考試前跟我打賭,說我能中秀才她就把這個莊子送給我,不然還不知道要等到啥時候你才能看上本姑娘跳舞呢!”回想上次泡湯的安排阮綿綿就有些幽怨。

“行!好好跳,跳得好了我也給你舞一段兒。”王清月松開手中流光溢彩的鏈條退后一步,正經做觀眾。

“我怎么不知道你會跳舞這個才藝?”

“待會兒讓你看看就知道了。”

阮綿綿半信半疑地挑眉,拍拍雙手讓外面的樂師開始彈奏舞曲。

別說,比剛才獻藝的伶人厲害不少,王清月一度懷疑阮綿綿故意拋“伶人”這個磚來引她這塊玉,前后形成鮮明的對比,才能體現她的優秀。

眼見她要收尾,王清月尋了一段舒緩的音樂,果斷抽出拂衣劍并進舞曲,劍隨身動、剛柔并濟。

外面的樂師似是聽到亭中長劍揮舞的獵獵風聲,曲調未停且愈演愈烈。

長發與寒芒交錯,阮綿綿收了動作退到一邊靜觀接下來的表演。

誤入匪途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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