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秋月的感嘆,孫醫生的心不知不覺有點陰沉起來,他相信秋月的人生一定是很不一般,年紀輕輕,不可能有能力在這種地段買這么好的房子。如果不是富二代,那么就一定是依靠自己的漂亮嫁給了大款?可是,竟然在生孩子這么重要的時刻卻都沒有出現男主,(那個小杰也只是出現了兩天,也不一定算)。那又怎么會是“嫁”呢,難道緊緊只是被人包養了?在這個社會里,孫醫生相信包養二奶的人隨手抓就可抓起一大把,可是能把二奶包養在這種地方的人物,那又能有幾人呢,就比如他孫醫生,也算是醫生里的第一刀,上萬的月薪,可是要想在這兒買棟房自己住都不可能,更別說是包養情人在這兒了,再讓他上幾個級別都還得考慮考慮呢。這樣想著,孫醫生的心就慢慢地沉到了谷底,最初的那種狂熱仿佛被人用冰水迎頭一擊,頓時涼了大半兒。
孫醫生忍不住繼續推想:那么會是怎樣的一個人物把秋月這樣的絕色包養在這兒呢?
又想到這兒,才發現自己原來在醫院時對秋月的那么點的想法真是太幼稚了,太可笑了,這樣的女人絕不是像他這樣的人物碰得了的。搞不好被她后面的男主發現自己對她有那么一點曖昧的話,說不定自己就會被人像捏只小螞蟻那樣的就捏死了呢。
不知不覺地,孫醫生不由深深地嘆了口氣,好不容易遇到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卻想不到他與她的距離是這么的遠,他根本無法觸摸!
······?!ぁぁぁぁぁ?!
此時秋月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心里忍不住雀躍起來,指揮著孫醫生左拐右進的,沒兩分鐘就到了一棟外觀看起來很一般的三層小洋樓前。
保姆阿姨帶著寶寶,走下車來,看著這兒的一切,簡直呆了,她喃喃的道:“姑娘,姑娘,怎么每一棟房子都一樣啊,我可看花眼了。每個小巷子也一樣,我也看傻了哦,這我可難了,我不認識字,到時出門肯定找不到路回來了。轉到別人家里了可怎么辦喲!”
秋月聽了笑起來:“阿姨,別急,您過幾天就熟悉了,現在什么都別想,我們先回家!”然后秋月在心里想:如果此時打開房門,小杰真的在家里面,多好!
孫醫生也回過神來說道:“對對對,阿姨,環境是多些時日就熟悉了,現在外面冷得很,我送你們上樓,韓小姐接下來要好好的休息,休息!”
不知道為什么,孫醫生竟然沒有像原來那樣,像剛才那樣稱秋月為“秋月”了,而是稱為“韓小姐!”。因為他怕秋月的男主會突然出現,會誤會他們什么,到時可就難辦了,打他一頓是小事,怕只怕他會為難秋月,可就離了他的初衷了。他是男人,他明白一個男人養女人,是最忌諱他的女人再與別的男人有親密關系的了。
秋月聽出來了,但也沒有多想,只道:“謝謝孫醫生,這一路上辛苦你了,請隨我們一起上去喝喝茶吧!”
然后秋月就走到行禮堆里翻出一個小皮包掛在身上,然后一馬當先走進面前的小洋樓中,保姆阿姨也趕緊抱著寶寶緊隨其后,孫醫生看了,只得攥上秋月的所有行禮,緊追而去。
進到樓內來,孫醫生才發現這棟房子里面絕對比外觀來得氣派。一樓大門的左邊裝著一扇6米左右寬的卷閘門,隨著卷閘門的徐徐升起,孫醫生看到一個差不多50平的空間,刷著普通的水泥地板,孫醫生相信這兒一定是停車房,這么大的停車房足足可以平列停上6-8輛小車(真闊氣?。?/p>
然后在車庫旁邊另有大概四五十平米的空間,卻裝修得像個酒吧,又像個小型舞廳。各種酒水類擺滿了吧臺后面的櫥柜里,櫥柜的特制玻璃里透出溫暖而柔和的橘黃燈光。讓人看了有種垂涎的誘惑,更有種讓人慵懶放松的感覺。頂上吊著足球大小的旋轉七彩燈(此時沒有亮)。七彩燈旁綴著星星點點的各色彌彩燈。此時只有角落的一粉一綠的兩盞亮著,孫醫生知道如果全部打亮,那將是何等的絢爛壯觀?。??
秋月讓孫醫生把行禮全部放在吧臺上,然后秋月擰亮了小酒吧里的兩盞日光燈。從吧臺里抽出兩只高腳杯,然后問孫醫生和保姆:“一時半會的沒有開水泡茶,你們想喝什么?自己過來挑,這些杯子都還算干凈!”
保姆阿姨趕緊擺手搖頭道:“姑娘,你客氣了,我什么都不用,大冷的天,倒是你要喝熱的湯水,曖暖身子才行。我初來乍到摸不清鍋碗瓢盆,沒法照顧得到你,我還不好意思呢!”
孫醫生也說:“韓小姐,不必客氣,你現在身子弱,不必理會我們。還是你先去休息,我也該回去了!”
秋月聽了孫醫生的話,知道他是擔心遇著寶寶的爸爸不自在,而且他的這種不自在在剛才改變的稱呼中就感覺出來了。秋月想:這樣看來其實這個孫醫生倒是不會壞,而且在醫院時還多虧他一直關照,今天又多謝他特意送回來,自己在這也算無親無故,交他這樣一個朋友倒應該是很不錯的。
于是秋月就認真的對孫醫生說:“孫醫生,可否麻煩你留步呢。我現在真的是挺想好好休息一下了。但阿姨也剛來,什么都還不熟悉,靠她一個人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為我煮點東西來吃,是否可以請你留下來先幫著她一點,熟悉一下,然后帶她出去為我采買點東西啊什么的?”
孫醫生本來就想著多了解秋月,聽了秋月的話,明白自己剛才多想了,至少此時不會遇到秋月那個所謂的男主,不然秋月又怎會留自己下來幫忙呢!又想秋月的話確實是事實,秋月的家里裝修得這么現代,許多東西保姆阿姨一定是沒見過,沒摸過,而且還要外出采買東西,的確還真是個難事,于是想了想也就不客氣了,笑著對秋月說:“留下是可以啊,只是我不幫忙,你得付我辛苦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