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臨城有名的火鍋城,服務員的效率很高,不一會兒蕭恒點的東西就上全了。
元非看著這些誘人的食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這些可都是她愛吃的菜呀。
元非一臉討好的看向蕭恒說道:“蕭恒,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些東西?”
他怎么知道?他才不知道,不過是瞎點的幾樣東西,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女人愛吃的,不過蕭恒面上依然不動聲色,笑了笑說道:“既然喜歡,等會兒就多吃點!”
“恩恩……”元非忙不迭的點頭。
元非期待的等著火鍋的湯底,但是當服務員將湯底端上來的時候,元非眨了眨眼,那一鍋紅紅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這是您的要的頂級辣鍋底,現在菜已經上全了,祝客人用餐愉快”
服務員的話,解釋了元非的疑惑。
看著服務員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那一鍋紅紅的湯,元非的嘴角抽了抽,看著蕭恒,心中暗想,難道是蕭恒很喜歡吃辣?
可是,可是她不能吃辣啊啊啊啊!元非內心淚流滿面,看來,其實,也許,大概今天選擇來吃火鍋是一個極不正確的決定。
“不要看著我了,東西都上全了快吃吧!”蕭恒知道元非在想什么,故意說道。
蕭恒邊說邊往鍋里加菜,并且這次蕭恒一反常態,在吃飯期間沒有故意忽視元非,反而不斷地給元非夾菜,并且是什么辣給元非夾什么,他自己反倒沒吃多少。
只是在元非看向他的時候吃幾口不辣的菜,打消元非顧慮,不讓元非看出來他是在整她。
看著元非被辣的有苦不能言的表情,蕭恒的心里實在是爽歪歪。
而每當元非想要對蕭恒說她不能吃了的時候,蕭恒就笑著對元非說:“怎么不吃了,這些可都是我特地為你點的哦!”
蕭恒特地加重了‘特地’兩個字。
聽著蕭恒溫柔話,看著蕭恒溫柔的笑容,元非想要拒絕的話就卡在喉嚨里面說不出來了。
雖然胃燒的火辣辣的,嘴也被辣的發麻,但是被蕭恒這么‘伺候’,元非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元非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在菜吃了快一半的時候,元非的胃實在是受不這么高強度的辣了,捂著腹部匆匆和蕭恒說了一聲之后,就跑去衛生間了。
想著元非離開之前有些蒼白的臉,蕭恒的心里閃過一絲愧疚,不會真的吃壞了吧。
但是這種愧疚的心情在看到手中的照片后一閃而逝。
蕭恒撇撇撇嘴,招呼服務員結了賬就直接離開了。
而元非到了衛生間,抱住馬桶就吐了。
“嘔……嘔……”
吐完之后,元非虛脫的坐在馬桶邊上,元非覺得她腸子都快吐出來了。
元非從小就吃不了辣,只要一吃辣,必定會犯胃病,今天絕對是她這輩子吃辣吃最多的一次。
等到元非舒服一點回去的時候卻發現服務員已經在收拾桌子了而蕭恒也不見了人影。
害的元非還以為她是走錯了地方。
但是看到她座位上的包包的時候,元非才確定是沒有走錯,走上前去問服務員,才知道蕭恒已經提前結賬離開了。
雖然對于蕭恒的提前離開元非心中有些郁悶,但是更多的還是慶幸,終于不用再吃那些辣死人不償命的東西了。
元非自己打車回了家。
第二天元非再去蕭家找蕭恒的時候卻被蕭母告知蕭恒已經搬到他自己的房子里去了。
這幾天元非去蕭家都沒有見到蕭恒的人,而元非自己也到了畢業最關鍵的時候,忙起來也沒有時間去找蕭恒了,讓蕭恒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
畢業馬上就面臨著找工作這件事,雖然元非不愁找不到工作,但是這樣一來能與蕭恒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
元非知道蕭恒是蕭氏企業的副總裁,為了方便追求蕭恒,元非決定走后門。
于是元非興沖沖的就去蕭家找蕭母了。
元非將來意和蕭母一說,蕭母立刻拍手同意,大手一揮叫來蕭銘給元非安排了一個副總裁秘書的職業。
副總裁秘書呀,蕭氏很多人擠破了頭都想坐的職位,元非這么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就直接空降了,這后門走的絕對能讓人舌根子都得嚼爛了。
元非也是想到了這個顧慮,她是想走后門直接進蕭氏,但是這么大的后門讓她鴨梨山大啊。
元非額頭滴下一滴冷汗,小心的瞅著蕭母說道:“伯母,這,這職位會不會不太合適呀?”
“不合適嗎?我還覺得委屈了你呢!”蕭母一臉哪里不合適的樣子看著元非說道。
元非可是她看中的兒媳婦給臭小子當秘書她還真怕委屈了元非,對于自己的兒子蕭母可是了解得很。
此時此刻蕭母的想法要是蕭恒知道了,蕭恒絕對又會感嘆這是不是親媽了。
“可是伯母……”元非還是有些擔心。
“沒什么可是的,難道你想讓別人把蕭恒搶走嗎?據我所知蕭恒的秘書可是對他有意思的,我還聽說那個秘書可是個大美女呢!”
蕭母下了一個殺手锏。
果然元非一聽蕭恒的秘書對他有意思,就不再遲疑了,攥了攥拳頭說道:“不行,我才不會讓別人把蕭恒搶走!”
看元非那勁頭分明誰要是想搶走蕭恒那就和誰拼命的架勢。
蕭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你也要對你自己有信心嘛!”
有了蕭母的鼓勵加刺激,元非興沖沖的接下了這份工作。
再次和蕭母道謝之后就離開了蕭家。
而在辦公室和美女相處愉快的蕭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美女馬上對蕭恒表示關心,嗲嗲的問道:“恒,你沒事兒吧!”
“我沒事兒!”蕭恒笑了笑說道。
‘叮鈴鈴,叮鈴鈴……’蕭恒辦公桌上的內線電話響了起來。
“喂,大哥,你不是在和嫂子過二人世界嗎,今天怎么突然想起來找小弟了?”蕭恒接起電話,懶散的坐在辦公椅上,痞痞的說道。
“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連我都敢消遣!”蕭銘危險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呵呵,我哪敢消遣大哥啊!”聽了蕭銘危險的聲音,蕭恒干笑,連忙解釋轉移話題,“對了,大哥今天找我是什么事?”
要知道他大哥的身手可比他厲害了不只一星半點,他可不想再被他大哥拉去練身手。
美其名為切磋,實際上就是他被拉過去被動挨揍。
想起以往和蕭銘的‘切磋’蕭恒真是心有戚戚焉。
“沒什么事兒,這陣子看你一個人管理公司也忙壞了,我安排一個人去幫你!”蕭銘故意沒說那個人是元非,顯然是存了看蕭恒笑話的心理。
“好啊,從大哥那里調來的人肯定很能干!”蕭恒笑著說道。
沒想到他大哥竟然有‘良心發現’的一天。
這陣子蕭銘結婚將公司都丟給他,盡情的去享受二人世界,就剩他一個人在公司苦哈哈。
蕭恒可是因為這個積怨很深的。
“對了,大哥要調誰來?Mary?Lucy?還是……”
“這個等明天你就知道了,好了我還有事兒先掛了!”蕭銘當機立斷掛了電話,免得蕭恒再追問下去。
“嘟……”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蕭恒怎么突然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