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非想著趕緊加快了步伐,寂靜的夜里元非的腳步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越走元非越覺得后面似乎有人在跟著她。
想到這元非心里的不安更嚴重了,不會是遇到什么變(—)態了吧,該死的蕭恒,都怪他,讓她加班到那么晚。
元非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的手搭到了元非的肩膀上,元非控制不住尖叫出聲。
“啊啊啊……”
等轉過頭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元非舒了一口氣:“呼,原來是姚大叔啊,嚇死我了!”
元非邊說邊拍了拍胸口,還好是認識的人。
姚大叔叫姚文定,是一個胖胖的謝了頂的中年男人,最近因為和妻子過不下去了就離了婚,離婚后,每天都拎著一個酒瓶子回家。
今天也是一樣,姚文定拎著個酒瓶子,湊近元非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元非啊,我以前怎么沒發現原來你長得還挺好看的,呵呵呵呵,嗝!”
姚文定邊說邊打了一個酒嗝。
呼出的酒氣讓元非一下子皺起了眉頭,趕緊拉開了和姚文定的距離。
“姚先生,你沒事兒吧?”元非皺眉問道。
“嗝,我沒事兒,元非啊最近還住得習慣啊?”姚文定說著抬起手想要摸元非的臉。
元非一閃身直接避開了。
“姚先生,請你自重!”元非有些生氣了,這姚文定是怎么回事兒,以前怎么沒發現他竟然是一個色(—)狼。
“呵呵,自重,那是什么東西?來快讓我摸摸!”姚文定色瞇瞇的盯著元非的胸(—)部,一邊伸手想要去摸。
“滾開!”元非一把推開了想要對她不軌的姚文定,奶奶個卷的,流年不利,竟然讓真的讓她遇上了色(—)狼,而且這個色(—)狼還是她的鄰居。
“元非,別這樣啊,快來讓我親親!”姚文定對元非的憤怒視而不見,撅起了肥腸一樣的嘴,就朝著元非湊了過去。
叔可忍,嬸不可忍,看著忒不要臉的姚文定,元非爆發了,一記‘佛山無影防狼腳’朝著姚文定就踹了過去。
姚文定吃痛,捂著下面,一邊蹦,一邊滿臉痛苦的叫了起來:“哎呦,哎呦,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嘶……”
被元非這么一踹姚文定的酒勁也差不多過去了,本來想借著酒勁來占點兒便宜,沒想到一向是乖乖女形象的元非,竟然那么兇悍,還踹他的命根子。
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你,你,你……”姚文定手指顫抖的指著元非,因為劇痛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我怎么了,這是你活該!”元非瞪著姚文定說道,“平常沒看出來,沒想到你竟然會是一個人面獸心的變(—)態,呸,你這樣的人就應該讓警察關起來好好教育!”
元非說著就開始掏手機準備報警。她可不放心再在和這種人做鄰居。
“報警?別……別說笑了,你把我害成這樣你要擔心的是你自己才……才對!”姚文定一臉不屑的說道。
下身的劇痛已經漸漸有了緩解,姚文定看著燈光下臉色緋紅的元非,無恥的又起了歹心。
那邊元非翻遍了全身,竟然沒有找到手機,心中暗叫一聲不妙。
就看到姚文定賊心不死的又朝著她撲了過來。
元非努力回憶著曾經學過的幾招防狼術,腿腳并用,好不容易終于將姚文定制服了。
姚文定被元非打得掛了彩,元非的胳膊也在撕扯的時候受了一點傷。
被元非踹倒在地上的時候正好姚文定的手機從他的褲兜里面掉了出來。
元非用姚文定的手機報了警,很快警察就趕到了,將掛了彩的兩個人都帶到了警察局。
警察經過詢問得知事情始末,姚文定不承認他意圖對元非進行猥(—)褻,反過來還反咬元非一口,說元非將他打傷要求警察處理元非。
雙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
因為沒有造成重大損失,也沒有確實的證據,警察對雙方進行了批評教育,然后就讓家屬來領人了。
警察要求元非聯系家屬,元非在臨城有沒有親人,只能給沈雪打電話,讓她來救急。
而沈雪本來是想問問元非上班適不適應,但是因為元非將手機落在辦公室,卻怎么也聯系不上元非,給蕭恒打電話蕭恒也一問三不知。
正著急呢,就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元非在警局,要家屬過來領人。
沈雪一聽元非在警局出事了,這還得了,趕緊的把蕭銘叫上就要去警局領人。
臨出門碰上了正好回家的蕭恒,沈雪二話不說直接將蕭恒一起拉去警局。
在路上沈雪和蕭恒說了元非的事情,蕭恒眼睛閃了閃沒有說話。
蕭恒沒有說的是,元非之所以這么晚才回去是因為他要元非加班。
想到元非因為他差點出事兒,蕭恒的心中感到了一絲愧疚。
到了警局,看到身上掛彩的元非,蕭恒的心中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地就躥出了一絲怒火。
這個該死的女人就不知道好好保護自己嗎?
還有那個什么鄰居,敢做還不承認,找死啊!
顯然蕭恒已經忘了是由于他的原因元非才會這樣的。
“你是怎么回事兒,事情做不完就明天做,那么晚回家你不知道很危險嗎?”蕭恒大步走到元非面前,瞪著元非說道。
“我……”
“你什么你,我說話你還敢反駁?”蕭恒挑眉,一臉危險的看著元非。
“我也不想的嘛!”元非一臉委屈的看著蕭恒。
明明是她受到了驚嚇,為什么還要兇她!
“少廢話,跟我走!”蕭恒惡狠狠地拍了一下元非的腦袋,直接就將元非拉走了。
“大哥,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蕭恒留下這句話,就拉著元非離開了。
“喂,這臭小子要造反啊,這什么態度啊!”還有他干嘛要把元非拉走,沈雪對著蕭恒的背影翻了翻白眼。
這元非出了事兒,他不安慰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兇人。
“雪雪,不要激動,小恒這樣不是好事兒嗎!”蕭銘趕緊安撫愛妻。
“好事兒?哪里是好事兒了?”沈雪不贊同的說道。
“你想想為什么小恒看到元非出事兒會這么激動?”蕭銘提醒。
唉,他的小愛妻哪點都好,就是對感情的事情太遲鈍了,回顧他漫漫的追妻歷程,蕭銘都要為他自己掬一把辛酸淚了。
“你是說……”經過蕭銘的提點,沈雪漸漸有些明白了。
“沒錯,你想想換成任何蕭恒交往過的對象,他有這么失態的時候嗎?”蕭銘摸了摸沈雪的頭,孺子可教也。
“不過我想小恒可能自己也沒有意識到這點吧!”蕭銘補充道。
“哼,臭小子真麻煩!”沈雪冷哼。
蕭銘看著愛妻憤憤不平的表情,沒敢說,其實當初你也是那樣,對感情那么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