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恒一身是雪,藍心趕緊迎上去幫蕭恒把外套脫掉:“快把外套脫了,我去幫你倒杯水!”
蕭恒不著痕跡的避開了藍心,自己將外衣脫了下來。
感覺到蕭恒有意避開她藍心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又恢復(fù)了原狀,接過蕭恒的外套跑去廚房給蕭恒倒水,倒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藍心將水杯遞給蕭恒問道:“已經(jīng)把元非送回去了嗎?”
“恩!”蕭恒冷淡的點了點頭,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
聽完蕭恒的話藍心若有所思的望著半空,元非順利到家那她就可以實施她的計劃了。
晚上九點
蕭恒早早的就回了房間,似乎是默許也似乎是忘了蕭恒并沒有讓藍心離開,依舊讓她住在客房。
本來藍心想要住元非之前的房間的,那個房間離蕭恒的房間近,但是藍心知道過猶不及她沒有立刻提出她的想法,今天也沒有纏著蕭恒讓他跟她在一塊。
藍心窩在客房指揮著薛鳳實施她的計劃。
因為忘記帶鑰匙,元非直接去了賓館,元非的公寓黑漆漆的一片。
外面因為下大雪的原因并沒有幾個人,只見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的朝著元非的公寓走去。
那幾個人并沒有從正門進入,而是繞道后面順著窗戶一個一個爬了上去。
元非的公寓和旁邊的另一家人的公寓是緊挨著的,而且元非的公寓和另外一個公寓外形設(shè)計是一模一樣的。
這幾個人許是初來乍到的菜鳥,本來是想到元非的公寓去的,但是卻陰差陽錯搞錯了公寓,去了另外一家沒有人的公寓。
進入公寓之后,那幾個人大搖大擺的走到門口開了燈,然后分開行動,一部分人大肆對公寓里的東西進行打砸。
一部分人行動迅速的闖進‘元非的’房間要尋找元非,但是找了半天卻發(fā)現(xiàn)房間空空如也,別說是人,毛都沒有!
公寓差不多被這幾個人給打了稀巴爛了,沒什么可砸的了,幾個人就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帶頭的人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薛小姐我們已經(jīng)進來了,東西也都砸了,但是公寓里面什么人都沒有啊!”
“沒有人?”不可能啊,她得到的消息分明是,元非已經(jīng)回去了啊,“人不在你們先離開吧!”東西都砸了也算給元非一個教訓(xùn)了。
薛鳳說完就掛了電話,掛了電話之后薛鳳就給藍心打電話匯報了情況,沒有整到元非本人,藍心很生氣不分青紅皂白的對薛鳳發(fā)了一頓脾氣之后就掛了電話。
薛鳳面對藍心的怒火默不吭聲,但是眼睛里面卻散發(fā)出陣陣狠意,不把她當人看,遲早有一天她要藍心這女人好看。
那邊薛鳳找的那幾個菜鳥,因為沒找到元非的人,任務(wù)只完成了一半,所以只能得到一半的酬金,幾個人很是郁悶,又將被砸的爛的不能再爛公寓給砸了一遍。
而元非正舒服的躺在賓館里面,正和自家老媽煲電話粥。
“非非你現(xiàn)在和那個人怎么樣了!”元母問起元非近狀。
“媽媽,他和他前女友復(fù)合了!”元非說到這個的時候心情很低落。
“復(fù)合了,這么說你是失戀了?”不知道為啥,元非怎么聽怎么都覺得自家老媽這問話問的有點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
“媽媽你在幸災(zāi)樂禍!”元非不滿的叫到,世界上哪有這樣的老媽啊。
“哪有哪有,你不能冤枉媽媽,我寶貝女兒失戀了我怎么會幸災(zāi)樂禍!”元母趕緊撇清關(guān)系。
她才不會承認她就是幸災(zāi)樂禍了,失戀了正好,正好可以回來相親,她可早就為元非物色好對象了,但是因為元非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她才放棄給元非介紹對象的想法。
現(xiàn)在那個人都和前女友復(fù)合了,肯定沒元非這丫頭什么事兒了,她相中的女婿不就有機會了嗎!
幸虧元非不知道元母心中所想,如果元非知道了的話肯定要吐一口老血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坑娃神媽嗎!
“哼!”元非撅著嘴冷哼。
“非非你春節(jié)的時候回來吧,你已經(jīng)一年沒回來了,回來陪陪爸爸媽媽,正好也散散心!”元母可憐兮兮的提議道,大打親情牌就是想讓元非到國外去,然后她好讓元非去相親。
元非想了想說道:“等我辦好離校手續(xù)就回去看你們!”
因為蕭恒已經(jīng)和藍心復(fù)合了,元非也不想做小三,但是要她平靜的接受藍心和蕭恒在一起她也是做不到的,所以還不如借這個機會出國去看看爸媽。
“太好了,我已經(jīng)等不及要見我的寶貝女兒了!”元非同意回國,元母很是高興,就差跳起來了,幸虧元父在旁邊看著,安撫著激動地妻子。
又先閑扯了幾句,元非掛了電話,把自己團成一個球倒在被子里睡著了。
第二天元非打電話給蕭恒請假,說要去辦事情,也不管蕭恒同不同意就直接掛了電話。
蕭恒滿頭黑線的望著正發(fā)出嘟音的電話,抽了抽嘴角,元非這家伙最近膽肥了啊!
元非一整天都在為辦理離校手續(xù)而忙碌,忙碌了一天才辦的差不多,等著過幾天再去取檔案就可以了。
晚上的時候元非拎著行李回到公寓,就發(fā)現(xiàn)有警察還有一群人圍在她的公寓樓道門口。
湊近去,元非看到有熟人,拉著一個人問情況“大叔,這是怎么回事兒啊,怎么連警察都來了?”
“這不是元非丫頭嗎,我跟你說昨天你隔壁的那家住戶不知道惹到誰了家里被砸了,那叫一個慘烈啊。昨天那家主人旅游回來看到屋里的慘狀就報警了,也不知道是惹到誰了,有多大仇啊,能把東西給人砸那么稀巴爛!”那位大叔想起之前聽到那戶主人的看到屋里慘狀時候的尖叫唏噓不已。
“哦,原來是這樣啊!”元非為那位屋主默哀。
“丫頭你也要小心一點啊,你跟他住的那么近要是受到牽連就不好了!”那位大叔善意的提醒。
元非對那位大叔道謝之后,帶著配鎖的人去給自己的公寓配了鎖然后就進去了,也不管外面吵吵鬧鬧直接關(guān)了門。
晚上藍心到蕭恒的公司去找蕭恒,沒有見到元非藍心撞似不經(jīng)意的問道:“元非今天沒來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