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師弟你過逾了,就今天我就看到幾個功夫不錯的人,今年的武林盟主不好爭啊。”藍衣男子回答著,他看向了東方玥的身后,臉色微微變了一下,然后越過東方玥,一臉激動地向楚雨斯和沐卿汐而來。
“逍遙王,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了。”藍衣男子非常激動地對楚雨斯抱拳施禮。
“林茨,原來是你。”楚雨斯笑著抱拳:“真是好久未見了。”
“是啊,從南邊疆分開之后,已經有三四年未見,逍遙王一向可好?”林茨感嘆地問道。
“我還是老樣子,林兄最近如何?”楚雨斯笑著寒暄。
“我也沒啥變化,逍遙王這次我們見到了,是否可以跟我去喝一杯?”林茨做了個喝酒的姿勢。
“怎么又叫我逍遙王了?”楚雨斯一臉見怪地說道:“林兄,不介意的話,就去我的那個宅子住下,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如何?”
“好啊,正好沒地方住呢。”林茨笑著立即答應。
“林兄,請。”楚雨斯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林茨也做了一個請的收拾,就與楚雨斯并肩而走,在來到巫靈靈近前的時候,楚雨斯將巫靈靈和沐卿汐有介紹給了林茨,幾人寒暄了一下,就向著楚雨斯的那個大宅子而去。
在幾人回到大宅子門前的時候,雪皇出現在門口,它在看到巫靈靈的時候,立即用心語對巫靈靈說道:“主人,與我離開兩日。”
巫靈靈微微愣了一下,她立即從懷里拿出一個符咒,簡短念了一個咒語之后,她將符咒交給朱華說道:“師妹,我要離開幾日,這個你帶在身上,只要這個符咒不離開身,你就不會被仙山的人注意。”
“靈兒,你這是想要去哪里?”楚雨斯立即擔心地問道。
“還不知,我要跟小白走。”巫靈靈笑著對楚雨斯說著,她將手放在楚雨斯的手上繼續說道:“放心,我沒事,至多三日就會回來,你們在這里等我就好。”
“那好。”楚雨斯點了點頭。
“我等你回來。”沐卿汐安靜地說道。
“路上小心。”東方玥十分不放心地叮囑。
巫靈靈一笑,她轉身走向雪皇。
雪皇也在此時瞬間變大,在巫靈靈跳到背上之后,它雙腳躍上高空,離地而去。
等到離開衡山鎮之后,巫靈靈才問向雪皇這兩天做什么去了。
雪皇略微沉默了一下說道:“主人,我去找尊主,想讓他來幫你解決陰婚的事情,可仙山已經不讓進入,于是我在外面等待,可沒有想到,在我等到尊主出現的的時候,尊主也只有元魂跟我一起回來……”
“九天現在在哪里?”巫靈靈十分安靜地問道。
雪皇看向前方回答:“就在附近的小蒼山上。”
“帶我去。”巫靈靈只說了這三個字后,人變得極為安靜,雪皇也不再說話,駝著巫靈靈飛向了衡山西邊的小蒼山。
等到雪皇帶著巫靈靈回到小蒼山之頂,進入一間石房之后,巫靈靈這才看到只有淡淡如幽魂一般的九天。
“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巫靈靈快步來到九天的近前,心疼的不敢伸手去碰觸九天的元魂。
原本在打坐的九天緩緩睜開眼睛,他起身飛到巫靈靈的近前,直接進入巫靈靈的神識世界之后,這才抱住巫靈靈的元神說道:“我的靈兒,真的差點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巫靈靈也伸手將九天抱住問道:“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
“我的真身被關在輪回鏡,只有元神逃了出來。”九天回答著,緩緩放開巫靈靈,拉著巫靈靈坐下之后說道:“靈兒,我需要你陪我修煉三天。”
“好。”巫靈靈沒有多問,就直接拉著九天開始修煉,九天一邊修煉一邊疑惑地問道:“靈兒,你想起他們之中的人了嗎?”
“嗯,想起楚雨斯了,就在你跟我斷開契約之前。”巫靈靈應著,她用靈力將九天的元魂包圍住,她安靜地看著九天問道:“九天,跟我說實話,你的那個分身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
九天安靜地看著巫靈靈好半天,神情里出現不自信:“靈兒,那個分身與我還是天神時的實力相當,也可以說現在他等于我。”
“你的狐身被他關在輪回鏡里面?”巫靈靈明知故問,她看著九天臉上暗淡的神色,立即明白這些天九天這些天都經歷了些什么,現在九天能從輪回鏡里出來,一定是讓那個分身吃了大虧,不然他的元神是出不來的。
九天的臉上帶著一絲猶豫,最后他說道:“靈兒,我被分身搶去了神位和神力。”
“嗯,那他還搶去了什么?你的狐身?他要你的狐身扮作你繼續玩過家家?”巫靈靈的口氣里帶著一絲諷刺,而九天卻是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他在我脫離狐身之后,便占了我的狐身,與紫影一起去了天界。”
巫靈靈拉起九天的手問道:“那你還要奪回嗎?”
“靈兒想要嗎?”九天反問。
“我無所謂。”巫靈靈一臉無畏地說著,她抓住九天的手想了想之后說道:“要不我們不去成仙吧,放棄一切吧。”
“好。”九天點頭答應。
巫靈靈笑了起來,他看著九天問道:“那我們之后要做什么呢?”
“你想做什么我陪你,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尋找一個適合的身體。”九天略帶無奈地回答著,他開始想著要找個什么樣的身體才能適合。
“嗯,那我們在邊找那你的身體的同時,再一起找天機子如何?”巫靈靈開心地問道。
“找天機子?”九天的聲音里已經帶著一絲介意。
巫靈靈點了點頭:“是啊,我還欠他一世情,所以我想找到天機子之后,還完一世情之后,我們就隱居在這個世界的角落如何?”
“一定要還嗎?”九天口氣里出現酸酸的味道,他的心里介意得不得了,可是她看巫靈靈的樣子,完全沒有多余商量的余地,他的臉色變得愈加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