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沁在知道軒轅欣帆根本不想和她生孩子后,非常痛苦,而那時的我看到天沁傷心,嫉妒心不斷地腐蝕著我的理智,最終我強要了天沁,使得天沁懷上了你,也在那個時候,鳳天舞回還,那時天沁竟什么都沒說的讓回皇位,與我一同在隱居之地生下了你。
在你兩歲之前,天沁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安心與我一起隱居,并且一同撫養著你,那時的日子是我最幸福的時刻,可是在你兩歲生日的時候,鳳天舞再次找上了我們,要天沁再次做女皇,而她則是去尋找一個叫九天之月的人,為病重的花凰求藥,天沁答應了她,再次做上了女皇之位。
而我在隱居之地繼續單獨地撫養著你,卻在三個月之后傳出女皇懷孕的信息,我很震驚,立即去求證,卻發現鳳天舞已經回到皇宮,她身懷有孕,而在她身邊是一個從未見過面的面具男子,而天沁被軟禁在暗室之中。
我請求鳳天舞將天沁放出來,卻被鳳天舞拒絕,我只能暗中潛入暗室,將天沁救出,卻不想天沁已經被那個蒙面男子下了毒,即便是我也解不開,無奈之下我去找那個蒙面男子,卻被他重傷,鳳天舞阻攔,也許我會命喪他手。
從那時起,被毒折磨的天沁就一直恨著鳳天舞和那個蒙面男子,產生了心魔,直到鳳天舞臨盆那天,天沁竟潛入皇宮欲將鳳天舞和剛剛出生的你殺死,我雖趕過去阻止,但鳳天舞還是被天沁所殺。”
楚雨斯的手微微一抖,而放在他手上的巫靈靈的手卻抓緊了楚雨斯的手,她沒有看楚雨斯,而是一臉奇怪的問向華妃:“華父,既然天沁殺了母皇,那個戴面具的男子呢?他怎么沒有陪伴在母皇的身邊?”
“他與我幾乎是同時趕到,那時天沁已經殺了鳳天舞,那時他的眼神我永遠記得,冷徹心骨的寒,當時我以為他會殺了我,卻沒想到他不僅將天沁的毒解開,還要天沁做女皇,并且撫養剛剛生下的鳳靈到成人,然后他帶著已經死去的鳳天舞離開,再也沒有出現過。”
“再也沒有出現過?”巫靈靈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睛,她繼續問道:“那雨斯怎么會有個雙胞胎姐姐啊?”
“是因為天沁在皇宮感覺害怕,非要我入宮陪她,可我們的孩子不能跟隨著我入宮,于是就將雨斯托付給了楚丞相,而楚丞相一直是天沁與鳳天舞互換的時候,唯一知曉的人。”華妃看向楚雨斯繼續說道:“我要感謝老天,那時楚丞相沒有將我們揭露,更是接受了你,我的孩子,那時為了掩飾你的身份就說你是楚雨薰的同胞弟弟,只是因身體弱從出生就送到你師父那邊照顧,而你在去了楚家沒多久因為高燒忘了我和天沁,正好符合了你從小到大的身體弱的事實。”
楚雨斯輕咬唇,沒有說話,而巫靈靈則是一臉感嘆的說道:“那這么說薰兒姐姐跟雨斯長得一模一樣是非常巧合的事情了,這世間竟然有如此巧的事情。”
華妃淡淡地笑了起來,他點了點頭:“這也是我們也沒有想到的事情,雨斯竟然和薰兒越長越像,最后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一般。”
“為什么?”楚雨斯突然出聲,他的聲音里滿是疑惑,在華妃看向他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既然奶奶對你們有恩,為什么還要害楚家一百三十五發配邊疆?讓我們去受苦!”
巫靈靈用手輕撫楚雨斯的手,示意楚雨斯冷靜,她知道此時一定使得楚雨斯心緒十分的混亂,這對他不好,會影響他將來修仙之路。
楚雨斯翻手將巫靈靈的手拉緊,他依舊看著華妃,希望華妃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華妃看著楚雨斯眼中出現悲傷,他深吸一口氣后說道:“原本天沁不是鳳天舞的事情只有楚丞相知道,但在你去了楚家三年之后,這件事被你的楚家母親意外得知,之后又被你的楚家父親知曉,他們想要以此威脅我和天沁,原本我們以為一再忍讓會使得他們可以滿足,卻沒想到他們愈加的貪心,竟想用自己的女兒代替鳳靈!”
楚雨斯愣住,他的臉上出現不信,似乎他的父母并不是那樣的人一般,而華妃看著楚雨斯認真地說道:“天沁雖然殺了鳳天舞,但她一直為了天鳳國盡心盡力,從未想過為自己謀取什么私利,若是想為何不讓你作為繼承者,直接除掉鳳靈?”
楚雨斯的臉緩緩低下,而華妃繼續說道:“我并不是偏袒天沁,只想說為何我們對楚家的人下手時,為何楚丞相還愿意輔佐天沁,她大可揭發我們重新立新女皇,鳳靈就是最好的選擇。”
巫靈靈將楚雨斯的手拉緊說道:“雨斯,丞相奶奶為了天鳳國一直鞠躬盡瘁,直到我跳崖之后,她才告老還鄉,我想她一定是對我這個選擇而感到失望了吧。”
楚雨斯抬起頭看向巫靈靈,搖頭說道:“奶奶她一直在后悔沒有輔佐好你,她在你跳崖之后,就一直在說若是當初幫助你改制新歷,也許天鳳國就不會被人篡奪。”
巫靈靈微微一愣,她安靜地笑了,她拉著楚雨斯的手,認真地說道:“等回去,你帶我去見見奶奶吧,我要去嚇嚇她老人家。”
楚雨斯也笑了起來,他拉緊巫靈靈的手點了點頭,而華妃好似放心一般地說道:“靈兒,你能接受雨斯,真是雨斯之幸。”
巫靈靈轉過頭來看向華妃認真地說道:“華父,不管前塵如何,母皇是否被雨斯的母親所殺,就您和天沁的養育之恩,也值得我原諒過去的一切,更不要說雨斯對我的這份真情,我有何理由不去原諒?”
華妃微愣了一下笑了,而楚雨斯拉著巫靈靈的手更加的緊了,我笑了起來說道:“華父,我真的很想念您呢,這幾天人家可要賴著你,你可不要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