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齊擦掉嘴角的血跡,掙扎著站了起來,一手捂著胸口,漆黑如墨的眸子靜靜的瞧著憤怒的男人,他輕輕一笑,帶著幾分絕望跟無助。
“如果王爺沒事了,那草民便退下了。”說完,便也不顧這個人同意與否,捂著傷口,扶著矮墻,踉踉蹌蹌的離開。
直到堅持著回到了同心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