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奶奶是什么時候帶你去打牌的?”喬瑾舒又問。
“大概有兩個多月了。”
“兩個多月這么久?為何我從來沒聽你提起過這件事?”喬瑾舒詫異地看著母親。
王冬梅看了她一眼,含著淚水低聲說:“你爸爸隔三差五地要出差,小弟要學習,你姐姐這段時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