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恪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塊柔軟的虎皮毯子上。周圍光線很暗,他的眼睛好一會兒才適應明暗的變換。
頭沒那么疼了,他舉目四望,所見唯有溫柔的月光,卻撫不平地上坑坑洼洼的傷痛。
吳越吟赤裸著身子,躺在他身邊睡著。她臉上的紅暈仍未完全褪去,睫毛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