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遮月,天已二更,冷清的許都城籠罩在一片看不見,摸不著,卻又能讓人切切實實感受到它的存在的怨氣里。城墻上升起裊裊煙霧,散入矮小的百姓故居,是守夜的士兵在焚香驅鬼。
一頂青幔小轎在幾名侍從的護衛下,緩緩來到了宮門前。
“干什么的!”守衛把長鉞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