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帶著黑斑的一只手在桌子伸動,取過了那疊加在一起的三枚骷髏鬼幣。
老婆婆拿在手里,輕輕地搓拭,
金屬摩擦發(fā)出的聲響回響在略有沉悶的房間內。
老婆婆看著渾身寫著郁悶兩字的白九歌,嘆了口氣,無奈地開口:
“小伙子,就到這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