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壓過青石板,壓過二月風中柳枝抽芽,壓過長安城里繁華三千。穿過長安城門時,我遙遙望了一眼巍峨高聳的城門。城門之上凌然立著高大又寂寞的身影,金黃的朝服,金黃的冕旒,他也遙遙望著我們的馬車漸漸駛去,只因離得太遠,已看不清他臉上表情。
阿祚在我懷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