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一夜大雪,窗外被白雪映的很亮,隱約傳來幾只斑雀的鳴叫,夾雜著大雪壓斷樹丫的聲響。
房間里冷清的緊,像是昨夜生好的火又滅了。我無奈裹上一條舊狐裘起身添柴,路過墻上掛著的銅鏡時不由自主地停下來。
我湊近了,能從銅鏡里清晰看到臉上的每一條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