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墨城沒有再多說什么。從進入腹區開始。凌然就一直覺得他有些奇怪。
“先在這里坐會吧。”男子在桌邊坐下,好整以暇地拿起上次來這兒曾用過斟茶的小茶壺:“這段時間,來談案情正好。”
凌然不明白他究竟要等什么——或者說,誰。索性靜觀其變。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