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路上執著地走著,一直到我和蘇建軍住的地方。
我穿著厚厚的大衣,走了一個多小時,后背已經出汗了,我丈量著這段路的長度,想象著當初蘇建軍滿腔的熱情。
我站在馬路邊上遠遠地凝望,我看不見我和蘇建軍的家,但是已經逝去的過往卻清晰浮現。
不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