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輦進了乾清門,他才大步朝寢宮走去。
她很輕,卻也很軟,蕭楨竟有種抱上了癮的感覺,如同安置一片羽毛般將她放在龍床之上,緊緊的凝視著她的睡顏。
那長而卷曲的睫毛似是蝴蝶的羽翼,一管瓊鼻細如鵝脂,淺粉色的櫻唇一張一噏,她就那樣躺在那里,像還戴著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