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不停蹄的趕到瑤光寺。
她已經沒有昔日的國母氣派,一襲泛黃的粗白布尼姑服,那帽子上的布已然有些脫沙,微微露出黑亮的發絲,唯有這黑亮的發絲還有些精氣。
“皇后——”我習慣性的想著給她行禮,她一把扶住我“哪里還有什么皇后”,說著拉我坐到佛案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