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哆嗦著蜷在在牢房的角落里,努力彼此取暖,卻絲毫不起作用,無形的寒風仍然肆意往身上鉆。
和春吉一起共赴生死之難,這不是第一次。冥冥之中,仿佛有某種宿命牽引著我們。
對了!我忽然想起拓拔留給我的不死詔書。越慌越亂,竟忘了這一茬兒。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