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就在不遠(yuǎn)處,看到秦歡門口的動靜,心情大好,“嘿嘿,終于被警察抓了吧!果然天道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
“是了,我這次心想事成,公務(wù)員面試一定馬到成功。”
尤猛軍和周平趕緊沖了出來,一看,心松下來。還好不是秦歡,敲敲門,“歡哥,你怎么樣?”
“警察怎么跑到你門口來了?”
地上的霍強(qiáng)東大吼一聲,“阿Sir,搞錯了,我是好人。”
兩個馬仔趕緊扶他起來,“阿Sir,真弄錯了,這是我們的霍少,是最大的受害者。”
“受害者?你們不是說他被非法拘禁嗎?為何又來開門?”警官有點不爽,感覺今天被耍了。
“這……”
“阿Sir,請您放開我。”霍強(qiáng)東強(qiáng)忍著火氣,“我老爸是霍英。長江集團(tuán)老板。”
在香江,長江集團(tuán)非常有知名度,聽到霍英兩個字,趕緊打開手銬,“不好意思,抓錯人了。”
這時候,秦歡才開門出來,“咦?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多人?”
“周平、猛軍也在啊,怎么啦?”秦歡所有的事情都知道,卻跟一個不知情者一樣,走了出來。
四周都是同學(xué),整條走廊已經(jīng)滿滿當(dāng)當(dāng),莊玲瓏看著秦歡,“又搞什么幺蛾子?”
再看過去,“哇,校草霍強(qiáng)東。好帥啊!是不是秦歡惹他了?這家伙,真是的。”
霍強(qiáng)東松松手腕,“阿Sir,是這兩個人報假警,把他們抓走。”
“這是我表哥啊!我怎么可能出事呢?”霍強(qiáng)東靠近秦歡,顯得極為熟絡(luò),“表哥,你說是吧?”
秦歡拍拍他的肩膀,“是啊!阿Sir,請你們秉公執(zhí)法,否則,誤抓我表弟的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把他們帶走。”警察趕緊說話,迅速離開。
“什么嘛,只是報假警。”
“玩到?jīng)]東西玩啊!”
兩個馬仔慌了,“霍少,我們是為了您啊!”
“霍少,霍少,不能過河拆橋啊!”
秦歡皺著眉頭,“你小弟?”
“不,不知哪里來的小子。我不認(rèn)識呢!”霍強(qiáng)東口氣特別好,早已把兩個小馬仔忘得一干二凈。相比馬仔,自然是美女更重要。
“表哥,那我先走了啊!”霍強(qiáng)東臨走之前,還跟秦歡友好告別。
“小心一點,不要再被誤抓了。”
“誒,謝謝哥!今天還要出去玩,晚上我再請您出去瀟灑瀟灑!”霍強(qiáng)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說話都特別溫柔。
嘩然……好幾個班級的同學(xué)看到這一幕,全體嘩然,然后對秦歡有了新認(rèn)識。
“那不是歷史班那個拿著蛇皮袋的窮逼嗎?”
“是啊,沒想到是扮豬吃老虎的二世祖,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尤猛軍和周平趕緊站在一旁,享受其他班級同學(xué)的崇敬目光,今天,他們也是明星。
“我們進(jìn)來泡茶。”秦歡招呼一聲,跟兩人走進(jìn)房間。莊玲瓏也趕緊沖了進(jìn)來。
陳燦看后,差點吐血,在心里大吼,“為什么?莊玲瓏,你這個賤女人,怎么跑進(jìn)一個男人的房間?”
“不,一定搞錯了,警察是要抓秦歡的。對,我還是心想事成,公務(wù)員面試一定不會被影響。”
“歡哥,那個霍強(qiáng)東是怎么回事?”
“對啊,他可是校草,怎么會叫你表哥,你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莊玲瓏故意在秦歡面前表現(xiàn)得特別興奮,要氣氣秦歡。
霍強(qiáng)東風(fēng)度翩翩,帥氣逼人,家世顯赫,許多女孩子都在心里暗戀他。
“哼,你秦歡不是裝作不喜歡我嗎?我只要對霍強(qiáng)東表現(xiàn)出一點興趣,你一定會吃醋的。這就證明,你是愛我的。”
霍強(qiáng)東跟秦歡表兄弟相稱,之前沒有一點風(fēng)聲。
“只有一種可能,秦歡的背景,比霍強(qiáng)東還厲害。或者,霍強(qiáng)東有什么把柄抓在秦歡手上。這樣的人?不正是我要找的白馬王子嗎?”
莊玲瓏想了許久,要吊秦歡,一定要裝作跟霍強(qiáng)東熟絡(luò),讓秦歡吃醋,自然就愛上她了。
秦歡三人看著莊玲瓏,“你又發(fā)春了?”
“什么叫又?哼,你搞清楚,在車上那是你招惹我,不是我發(fā)春,知道嗎?好了,不跟你說了,趕緊把霍強(qiáng)東的號碼給我。”莊玲瓏直接無視三人的存在,手握拳頭,“秦歡,你吃醋給我看看吧”
秦歡和兩個小弟相視一笑,“你可能要失望了,我沒他的號碼。”
“不可能,你不是他表哥嗎?”莊玲瓏心里大喜,“嘿嘿,果然吃醋了,你是愛我的。愛我就要表白啊,我一定會裝作不同意,然后你再纏著我,我勉為其難同意啊!”
她下意識地看向秦歡,心跳快了許多。
“是他叫我表哥,他又不是我表弟。”秦歡搖搖頭,“好了,趕緊回去化化妝,晚點要去玩,你也許還有機(jī)會見到他。”
“哼!”莊玲瓏哼了一聲,扭著臀,走了出去,看都不看秦歡他們?nèi)齻€人,心里樂開了花,“果然不出我所料,秦歡吃醋的樣子,還真是可愛呢!”。
“這女人好奇怪。”周平嘀咕一聲。
“只是被家人寵壞,以為大家都愛她而已,沒什么的。”秦歡是修仙者,自然不會跟一個凡人計較太多。
“走吧,大家應(yīng)該要出發(fā)了。”秦歡招呼一聲。
“嘿嘿……看來大哥比較喜歡駱少君。也是,只有申城大學(xué)有史以來最漂亮的校花,才配得上咱歡哥。”周平立場堅定,一直就站在秦歡這邊。
秦歡摸摸鼻子,“你們兩個,真是損友啊!”
剛出門,冰川美人駱少君的身形赫然出現(xiàn)在不遠(yuǎn)處,丟出一張硬紙片,直挺挺飛來。
秦歡輕輕一接,捏住紙片,看了一眼。
跟周平和尤猛軍說道,“幫我請個假,我要出去一趟。只說我生病就可以了。”
他們兩人相視一笑,很會做人,馬上點頭自己離開。秦歡走向駱少君,“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剛才的卡片里面,只有幾個字:幫我殺一個修仙者。
“殺死對方后,所有寶貝平分,他的功法,也各自復(fù)印一份。”
“對方什么修為?”秦歡自忖本事不夠,還是問清楚一點為好。
“放心,你只要在旁邊幫把手就行,戰(zhàn)斗的主力是我。對方跟我差不多水平,我只是想多一個人,多一分把握。”
秦歡跟駱少君邊走邊聊,“你仇人?”
“他是一個降頭師,曾經(jīng)害過我一個師姐,現(xiàn)在躲到香江來。殺他是我來香江的主要目的。”
秦歡也不想過于追究駱少君門派的事情,他看中的是這次的好處,秦歡現(xiàn)在手上的法術(shù)太少,與人對敵心有不逮,只憑借幾張符箓,偷襲還可以,正面交鋒的話,必死無疑了。
“到哪里?”
“香江城隍廟。他躲在那里,這是我一個師姐傳來的消息。”駱少君臉色清冷,毫無表情。
秦歡點了點頭,也跟著走出酒店,兩人同時離開。
“嘀鈴鈴……”
“張兄,找我?我正在香江呢!呵呵。”秦歡坐在出租車上,接通了張路的電話。
“你在香江?太好了。徐明今天到香江去了,我現(xiàn)在要上飛機(jī),晚點見。”
秦歡轉(zhuǎn)頭,駱少君正開著自己,似笑非笑地問道,“你師兄?”
“龍虎山張猛的徒弟,張路。”
“張猛是龍虎山七位執(zhí)事之一,這么看來,他徒弟本事應(yīng)該不錯。”駱少君仍舊是冷淡的表情,好像全世界都跟她無關(guān)。
“比我現(xiàn)在厲害一些。要不要拉他入伙?”
“你不怕分不到寶貝?”
秦歡噎住,摸摸額頭,“好吧!我們兩人動手就好。”
“對了,你那個師姐信得過嗎?”
“當(dāng)然信得過了,她跟我一樣,也有一把桃木劍。但只是百年光景的木劍,本來還跟我有點糾葛,但現(xiàn)在估計是想開了,很照顧我。”
秦歡并沒有說話,讓駱少君介紹她知道的內(nèi)容。
駱少君不小心說漏了嘴,她們的門派,是一個女修門派,慈航宗。一直以來,很少出世,出來的人,也都隱藏身份,不為人知,在修仙者之中,知名度不高。
但慈航宗神通廣大,高級修仙者,沒有不知道的,也沒有不尊重的。
這次的仇家,是茅山道的一個叛逃道士,名叫袁剛。躲到南洋,成了一個降頭師,專供詛咒一道,奸殺了慈航宗的一個女弟子,因此跟慈航宗結(jié)仇。
“我們遇到他,一定不能讓她使出降頭術(shù),否則會遭到詛咒。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滅掉他。”
“袁剛有一把桑木劍,還有一方詛咒鈴,你一定要小心。”
“我明白!”秦歡點點頭,對方用的都是木質(zhì)法器,那就好辦了。只要用心感知,秦歡可以在300米之內(nèi)感知到對方的寶貝。
散發(fā)通感術(shù)的話,30平方范圍內(nèi)的草木,都無法逃脫他的感知。
…………
飛機(jī)落地,徐明走了出來,掏出手機(jī),撥了一通電話,“袁兄,這次真要麻煩你了。”
“師兄,您能來看我,我真是太高興了。我這幾天,又迷惑了一個慈航宗的女修士,要不要一起來處理掉?”
“呵呵,一定,一定。晚上就去。”徐明聲音不大,有點興奮。這個師弟,雖然叛出門派,但跟他關(guān)系一直不錯,兩個人一直是有錢一起賺,修煉一起來。
從一定意義上說,兩人也是道侶。
對方繼續(xù)說道,“好極了。晚上肯定又有大魚上鉤。另外一個慈航宗女弟子,已經(jīng)入套了,我抓過來,跟師兄一起教訓(xùn)她們。”
“素聞慈航宗女修士是最好的道侶選擇,師弟的修為又高深了一層了吧?怎么樣?達(dá)到日游境界沒有?”
“托師兄的福,剛剛突破。哈哈……”
“咱師兄弟晚上見了。小弟做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