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看著南宮子琴身上的青紫,“子琴,我……”
換上一身大紅色的衣衫,襯得不施粉黛的小臉也更加的艷麗。古詩有云:淡妝濃抹總相宜。雖然濃妝也十分的好看,但是他還是剛喜歡他素雅脫俗的樣子。
“越,昨晚你喝醉了。”
本來想說一些道歉的話語,但是堂堂七尺男兒,要說出那些話來總歸還是難以啟齒。反倒是南宮子琴自然的接過話去,好似安慰一般。
笑了笑,雍欣越說道:“琴兒,我們該去跟娘和皇奶奶請安了。”
“恩,好。”南宮子琴伸出手幫他撫了撫身上的衣衫。
兩個人手牽著手向太后的太和殿走去。
一個小宮女將兩人領(lǐng)進(jìn)了太和殿內(nèi),雍欣越是皇子,在這一個多月的時(shí)間里自然是見過太后了,而自己今天卻是第一次來這。里面布置的很是的簡單,一個華服的老嫗手里拿著把剪刀在修剪著一個大盆景,地上散落著多余的枝葉。
“孫兒孫媳來給皇奶奶請安,愿皇奶奶千歲千歲千千歲。”雍欣越跪下來,對著老嫗恭敬的說道。
太后停下來,將手中的剪刀遞給桂香,“你們來啦?”眼睛笑的瞇在了一起,看起來很是慈祥。
“太后請喝茶。”南宮子琴端了杯茶遞給皇太后說道。
沒有接過茶杯,皇太后臉上的笑容停了下來,不悅的問道:“你叫我什么?”
雍欣越著急的拉了下南宮子琴的衣衫,給她遞眼色,本來想說太后娘娘的,想了下說道:“皇奶奶請喝茶。”
“恩,這才乖嘛。”皇太后接過茶來輕綴一口,這個孫媳婦長得很是聰明伶俐。不禁點(diǎn)了點(diǎn)頭。
“都起來吧。”皇太后起身扶起南宮子琴。將她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皇奶奶,你人真好。我以前還沒進(jìn)宮的時(shí)候,我總覺得皇宮里的人都是趾高氣揚(yáng),不可直視的,現(xiàn)在看到您才知道琴兒以前的想法是錯誤的。皇奶奶,你送給琴兒的鳳冠霞帔琴兒很喜歡”南宮子琴握住太后的手親昵的說道,表情真摯,一點(diǎn)都不做作。
“你這個丫頭不僅人長得好看,嘴也真甜呀。”看得出太后很開心。
“是真的,皇奶奶,琴兒沒有故意說謊來討好你。”南宮子琴著急的說道。
“哈哈哈,真是個直率的丫頭。琴兒,你放心,以后要是越兒欺負(fù)你了,盡管過來和皇奶奶說,皇奶奶給你主持公道。”
“謝謝皇奶奶,你真好,就像我爹娘對我那般好。”南宮子琴撲在皇太后的懷里撒嬌道。
雍欣越看著南宮子琴驚人的舉動,還好皇太后臉上沒有半點(diǎn)的不悅,不然就算有幾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雍欣越起身來恭敬的說道:“皇奶奶,我們還要過去給皇阿瑪和皇額娘請安,就不在這里久留了。”
“這么快就要走啊?”太后難舍的說道。“哎,我年紀(jì)大了就總是感到特別的孤單,已經(jīng)是土埋了大半截的人了,已經(jīng)別無所求了,只求你們能夠時(shí)常的過來看看我。”
“皇奶奶,如今琴兒嫁到宮里來了,以后的日子還長,琴兒保證一有空就過來陪你,好不好?”南宮子琴抓著太后的手撒嬌的說道。
“說話算數(shù)哦。”
“一言為定。”
“皇奶奶,那我們就先走了。”雍欣越跪了個安。桂香送他們出去了。
殿外一輪紅日冉冉升起,刺眼的陽光晃得南宮子琴暈暈的,身形一晃。
“琴兒,你怎么了?”感受到她的恍惚,擔(dān)憂的問道。
“越,我沒事,大概是這兩天太累,今早又沒有吃飯的緣故吧。”南宮子琴臉色有點(diǎn)微微的泛白。
“那我們先回去吧,改日再去給娘請安。綠依,快去叫太醫(yī)來。”
“是”綠依邁著小碎步跑了出去。
“越,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啦。”看著雍欣越對自己如此的關(guān)心和疼愛,心里的某個地方就被灌得滿滿的。
雍欣越背對著南宮子琴蹲下來,“上來,我背你”
“不要啦,越,我沒事的。”南宮子琴臉色微紅,忸怩的說道。
“叫你上來你就上來,廢話這么多。”
知道拗不過,南宮子琴就順從的府了上去,他的背好寬,好溫暖,閉上眼睛,說道“越,謝謝你,給了我一個依靠。”
“你是我的娘子啊。男人就是應(yīng)該拿來依靠的。”嘴角一彎,這個傻丫頭,原來也會這么的感性。
沒有去清涼殿,而是回了東宮。“殿下,太醫(yī)來了。”是綠依的聲音。
只見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提著一個藥箱進(jìn)來,慈眉善目讓人看著很是安心。
恭敬的給雍欣越行了個禮。就起身來利索的打開藥箱,從里面拿出一個棉布包墊在南宮子琴的手腕下。一手捻著胡子,一手號脈,臉上很是自信的表情。
“殿下,夫人有喜了。只是身子弱,需要多加注意。”頃刻老太醫(yī)就笑瞇瞇的向雍欣越回稟到。
“有喜了?你是說我快要做爹了?”激動的抓住老太醫(yī)搖晃著,撲閃著大大的眼睛,臉上全是驚喜的表情。
“別搖了殿下,再搖老夫的骨頭就要散架了。”老太醫(yī)頻頻的點(diǎn)著頭。在心里嘀咕道,這三皇子也太激動了吧!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徐太醫(yī),你退下吧,麻煩你了。”聽說這個徐太醫(yī)已經(jīng)為醫(yī)數(shù)十載,有妙手醫(yī)的美稱,看來應(yīng)該錯不了。
床上南宮子琴臉上怔怔的,也是最近幾個月的事情太多,自從進(jìn)宮忙著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沒對月事多加注意,看來這個孩子就是在住進(jìn)東宮后才有的吧。
手輕輕撫上小腹,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雖然現(xiàn)在還感受不到他,但這里確確實(shí)實(shí)有個小生命在成長著。
看著激動的雍欣越,看得出他比自己還要高興,“越,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啊?”
“男孩女孩都好,要是個男孩我就教他習(xí)武念書,要是個女孩你就教他琴棋書畫,可好?”眼里的寵溺快要將南宮子琴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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