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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是個遲暮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的慢嗦。讓人忍不住想要攙扶著它走快一點(diǎn)。可是卻又是偏偏不能的,南宮子琴為了立春那日的相見,可是望穿了秋水啊!
“小姐,你是要穿這件石榴紅的曳地長裙么?”翠兒拿著手中的長裙,看著鏡子前描眉的南宮子琴問道。
“恩。”看了看今日的天空,湛藍(lán)一片,天氣很好。南宮子琴將翠兒手中的長裙接了過來,這顏色果然很是的喜慶,那鮮艷的紅映到了南宮子琴的心里,她的心現(xiàn)在也跳的歡快!
“小姐穿這件真的好看,比上次還要好看。”綠依將手中的輕劍橫在桌上,一手抱胸,一手撐著秀氣的下巴,“不過,小姐要是再梳個好看的發(fā)髻就更驚為天人了。”
“發(fā)髻么?”南宮子琴看了眼銅鏡中的自己,倒還真是缺個合適的發(fā)髻。南宮子琴笑了笑,然后將瀑布似的青絲束在一起,挽成一個簡單的發(fā)髻,頭上沒有任何的珠釵步搖,卻更加的清麗脫俗,那種美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的!
她在眉間描了朵石榴小花,這紅和裙子的紅交相呼應(yīng),這一筆最是點(diǎn)睛之筆!將性感魅惑和淡雅脫俗毫不唐突的融合在了一起。仿佛南宮子琴就是石榴花的化身一般。
“女為悅己者容。小姐現(xiàn)在大概就是世間最美的人了。”翠兒笑的吃吃的,一雙眼睛彎的就像是月牙。
“好了,我們先去大廳吧。”南宮子琴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即使現(xiàn)在時間還尚早,也忍不住催促到。
“恩。”綠依拿了劍,就和翠兒一左一右的將南宮子琴扶了出去。
……
站在尚書府的閣樓上,能夠看見西邊的平安寺的云殿,那里就是皇家祈福祭天的地方。
云殿之所以叫云殿是因?yàn)樗母叨取D抢镉商烊坏纳椒彘_鑿而成,經(jīng)過后天的堆鑿雕砌,高聳而又巍峨,遠(yuǎn)遠(yuǎn)的望去,周圍能夠有白云環(huán)繞,因此而得名!
不時有渾厚的鐘聲遠(yuǎn)遠(yuǎn)的傳過來,只是聽到南宮子琴的耳朵里的時候已經(jīng)小了很多。
“小姐,時間還早呢,而且太子殿下是皇儲,這種祈福祭天的事兒肯定少不了他。大概殿下會晚一點(diǎn)才會過來的!”綠依見南宮子琴癡癡的望著云殿的方向,忍不住笑了笑。
“小姐,你說世界是不是很小啊?”翠兒也看著遠(yuǎn)方,癡迷的問道。
南宮子琴自然是知道翠兒說的什么,“也是,那時候我怎么會知道他后來會成了自己的夫君,而且還是流落民間的皇子呢?”老天爺?shù)氖虑檫€真是讓人搞不懂。南宮子琴無奈的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身后有輕微的腳步身響起來,“琴兒……”
南宮子琴能夠聽出聲音里壓抑的激動,她的心一下子就歡快起來,跳動的就像是凱旋時的鼓點(diǎn),砰砰砰的。喉嚨的聲音也呼之欲出!那是雍欣越熟悉的聲音。那個聲音在南宮子琴的心里縈繞回蕩了千百回,那張俊逸的臉在夢里不住的出現(xiàn)。可是現(xiàn)在,南宮子琴竟然呆愣住了,她不敢回頭,怕回頭來,卻是自己的幻覺。
“琴兒~”雍欣越又深深的呼喚了一句,他的腳步在進(jìn)門的那一刻就定在了地板上,沉重的再也抬不起來。前方的身影依舊熟悉,石榴裙包裹著稍顯圓潤的身軀,風(fēng)華依舊。他的眼角是有淚的,那是激動幻化出的花,晶瑩而又圣潔。
“奴婢綠依~奴婢翠兒~見過太子殿下!”兩個丫頭現(xiàn)在也高興的跪下來,請了個安,然后翠兒輕輕拉了拉南宮子琴的裙擺,兩個丫頭就興高采烈的出了閣樓。
雍欣越緩緩的走過去,在快要走到窗口的時候,南宮子琴一個轉(zhuǎn)身過來,撲進(jìn)了雍欣越的懷中,她抱得很緊很緊,淡淡的檀香味充斥鼻間,“越~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琴兒好想你!”南宮子琴窩在他溫暖的懷中,聲音中有委屈、激動、思念還有深深的愛意!
雍欣越輕輕的攬住懷中的人兒,在她的背后輕輕的拍著,想要給南宮子琴足夠的安慰。“琴兒,別哭了,是我不好,讓你和孩子受委屈了。”他的眼睛看著最遠(yuǎn)處的云殿,思緒也飄了很遠(yuǎn)。
過了良久兩人才換了個姿勢,雍欣越從背后環(huán)住南宮子琴,他的大手很是的溫暖,輕柔的在南宮子琴的肚尖上撫摸著。
南宮子琴微微的瞇著眼睛靠著他,疑惑的問道,“越,祭天活動還沒有結(jié)束呢,你怎么就來的這么早?”南宮子琴別了別眼角的淚水,現(xiàn)在爹和秦澤哥都還沒有回來,她自然忍不住問道。
“呵呵,因?yàn)槲蚁肽懔恕!庇盒涝叫α诵Γ墒墙?jīng)過雍昊天批準(zhǔn)的,雖然借口很爛——不舒服,不過好歹還是順利的溜了出來。
南宮子琴能夠感受到他的笑意,雍欣越溫暖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脖間,癢癢麻麻的,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真是沒個正經(jīng)。臉也紅的像是石榴一般。
“越,父皇,額娘還好嗎?還有皇奶奶身子好嗎?”南宮子琴又轉(zhuǎn)過身子來,低著頭,揪著雍欣越胸前的盤龍扣。
南宮子琴的明眸清澈的就像是山間的一汪泉水,悅耳聲音仿佛像是春風(fēng),吹進(jìn)雍欣越的心里。“她們倒是很好,不過你怎么也不問問你的夫君好不好呢?”雍欣越吃味的說道。順道還扁了扁嘴,十足的小孩子樣子。
南宮子琴倒是聽出來了,這家伙現(xiàn)在就是在吃醋嘛!她咯咯咯咯的笑起來,這才抬起頭來,認(rèn)真的看著雍欣越,兩個月的時間不見,他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只是眉間更加的堅(jiān)毅,星辰一般的眼睛中多了些魄力。他的身上已然有君王的氣息,雖然他現(xiàn)在收斂了很多,但是南宮子琴還是能夠感受到。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南宮子琴的臉笑的就像是一朵盛開的春花,嬌艷美麗。說完還搖了搖雍欣越的手臂,十足的小女人模樣,這讓雍欣越連假裝出來的那一絲生氣也煙消云散了。
“你呀,還是老樣子。”雍欣越無奈的捏捏了南宮子琴的瓊鼻,動作親昵,里面滿滿的都是寵溺。
“呀,越,寶寶動了。”南宮子琴忽然驚喜的喊了一聲,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真的?我摸摸看。”說完雍欣越就跪了下來,他將頭貼在南宮子琴渾圓的肚皮上,“寶寶,我是你阿瑪,你聽得到嗎?”,不多時,雍欣越也興奮的說道,“琴兒,寶寶真的動了,他能夠聽到我說的話。”雍欣越站起來,抱著南宮子琴,他的眼中有著激動的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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