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這么久的時間里,雍欣越還是知道南宮子琴的性子的,說一不二,倔的和頭牛一樣。
南宮子琴又重新投入雍欣越的懷抱,“謝謝你越,謝謝你的支持和理解!”
“走吧,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誰啊?”南宮子琴抬起頭來,明亮的眼睛閃閃的望著高大的雍欣越。“到了你就知道了。”說完,雍欣越就拉著南宮子琴出了大廳,他沒有讓任何人跟著自己。
東宮的地牢內,依舊昏暗的不透過一絲光線,霉臭味更加的明顯了,老鼠翹著小指一般粗的尾巴在稻草上肆無忌憚的亂竄著,吱吱的聲音聽在耳朵里讓人的心里也忍不住冒起雞皮疙瘩。火把燃燒的噼里啪啦的,將地牢內烘烤的像是個蒸籠,這里有著一股無形的壓抑,讓人透不過氣來。
“這里……”南宮子琴拉著雍欣越的衣角,邊走邊咳。
“殿下,你來了。”獄卒長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恩,帶我去見她。”
只是一句話,南宮子琴就知道,這里雍欣越常來,而且輕車熟路了。看來要見的這個人應該是老熟人了。
地牢很大,大概占了東宮的一大半,越往里面走,這里就越靜,能夠隱隱約約的聽到滴滴答答的水聲,只是南宮子琴什么也沒有問,緊緊的拉著雍欣越的手。
呈現在南宮子琴面前的,是一個大大的水牢,這里竟然有光線從頭頂上照下來,射在那潭死水中,水面飄著雜草,甚至能夠看見水里青綠色的水蛭,一下子變粗,然后又一下子變細。水牢的上空吊著一個人,衣衫上沾滿了泥垢,頭發也結成了一條一條的,裸露出來的皮膚上,身上褐色的痂還沒有脫落,傷口上面都涂著活血生肉的良藥,既讓人痛苦,卻又不讓人死去。
“把她給我弄醒!”雍欣越的聲音像是透過冰窖傳出來的,嚇得鐵索上的人不安的扭動起來。口中含糊不清的“咦咦啊啊~~”的叫著。
可是扭動的越是厲害,手腕,腳腕上的疼痛也就來的越明顯,血慢慢的從結痂的地方流出來,順著皮膚流下去,“啪”的一聲滴落到下方的水中。吸引了水蛭歡快的游過來。
“是。”獄卒長辦事很是的得力,幾下子,就將吊著的人連同鐵索慢慢的往下放下去。鐵鏈在半空中撞擊出框框的沉悶響聲。
“越,她到底是誰?”知道現在南宮子琴依舊猜不出有著這幅模樣的,到底是誰!
可不是你當初的好丫鬟綠萍嗎?”雍欣越的指節捏的啪啪的響著,他在恨,恨這該死的丫頭,竟然吃里扒外幫著外人來陷害自己的主子,“要不是她,我們怎么會分開那么久?”
“什么?那個人竟然是綠萍?”南宮子琴簡直不敢相信,從前的綠萍長得也算秀氣,水靈,要是出宮去,倒是可以尋個不錯的人家,可是看著現在水中的這副模樣,怕是誰見了也會忍不住嘔吐吧!
再重新仔細的看著水中的人一眼,水沒到她的胸口,或許已經疼得麻木了,細柴一般的手臂上,赫然吸附著兩只水蛭,那水蛭正在慢慢的變大。可是綠萍卻是一動也不動,沒有舌頭的嘴巴深深的凹陷下去,原本有靈氣的眼睛,現在麻木的望著雍欣越。就是一個已經失去生命的木偶了!
她的心里仿佛有一團大大的海綿,原本輕快的心,現在卻像是潑上了一桶又一桶的水,壓的自己喘不過氣來,南宮子琴只是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越,放了她吧,她始終不是罪魁禍首,慶祥殿的,才是主謀!”
雍欣越看的出來,南宮子琴的眉毛鼻子都快皺成一塊了,心里定然是不舒服的。“好。我們走吧。”說完,雍欣越就扶著南宮子琴往地牢外面走去。
還是外面的空氣好,陽光明媚,一出來,南宮子琴就一掃剛剛的陰郁,“越,謝謝你為我做了這么多,其實我只是想好好的和你過日子,并不生活在爭權奪利,勾心斗角的生活中!”
倚在雍欣越的胸口,聽著他有節奏的心跳聲,感受著他大手在自己頭上的輕撫,感動和溫暖由心底而生出來,傳遍全身。現在南宮子琴忽然就后悔起來,越啊,要是當初我們都留在了那個小屋內,隱居世外,那該多好啊。南宮子琴不禁閉著眼睛憧憬了起來。
“我是你相公,為你做這些事情是我分內的事情啊!”
明明是很樸實的話,卻是讓南宮子琴感動的掉下眼淚來,眼眶紅紅的,“越,你對我真的很好。”
替南宮子琴吻去眼角的淚花,“好了,我們回去吧,已經這么一會了,我想我們的寶寶和貝貝。”說完,雍欣越就拉起南宮子琴的手來,一路慢慢的走回大殿去。
東宮內的觀景樹已經很高了,以前的楠木秋千已經換成了柏木的了,應該是自己離開的日子雍欣越換的吧。南宮子琴轉過頭去,斑駁的樹影落在雍欣越的臉上,她能夠看到他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
“看夠了沒有啊?是不是也覺得你相公長得人中龍鳳啊?”
“額。”這家伙肯定早就知道自己再看他了,南宮子琴的俏臉不禁微微的鍍上一層粉紅,“是啊,簡直就是天下無雙了!”
“哈哈哈。”雍欣越倒是得意的一笑,“那你的好好的把我看住了啊?你看我啊,身世好——是太子,樣貌好——人中龍鳳,才思敏捷,武功卓越……一不小心會被外面的女人勾走的!”
“哼!那你去啊!你去了就永遠也不準回來了!我長得也不是見不得人,到時候就跑出去給你戴綠帽子!”南宮子琴故意板著一張臉,這家伙,真是太欠揍了!雖然說的事實,但是的殺殺威風才是!
“好了,琴兒,我錯了,我是亂說的!”其實也不過是玩笑話而已,看著南宮子琴嚴肅傷感的表情,想要逗逗她開心的。
“哼!”南宮子琴故意把下巴養的高高的,不過,要是有丫鬟看到了我們平日里冷酷的太子殿下這么低聲下氣的求人的話,估計那嘴足以張的掉到地上來吧!
兩個人一路說說笑笑的,也就慢慢的遠離了那個陰暗的地牢。那里又不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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