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竟是膽小的連看都不敢看?”袁淵說著,語氣里滿是諷刺。
“切,我只是在想,你這樣把他們全都殺了,這案子的線索不是都沒了嗎!”我努力地反駁著,卻發現身上竟是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果然是失血過多么。
“我自有分寸,倒是你傷得這么重,傷口要是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