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所有的供詞都指向他一人。
待所有伙計供認完畢,李如是才將目光放在了面若死灰的錢肖身上。
“你是自己招供呢?還是讓本官助你招供呢?”
誰都明白他話里助的意思,錢肖也不例外,就他這身子骨,怕是經過幾輪酷刑下來,不招也得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