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清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的不是二十六年來自家熟悉的寢室,而是藍天白云和滿山遍地的飛燕草以及飛燕草中間那個讓他熟悉到心臟收縮發疼的身影。
“你醒了?吃藥吧。”
一個同樣熟悉的聲音從身側傳來,傅云清僵硬的轉頭去看,不出意料的看到一頭陽光般的微曲卷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