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泡在老爸的書房,跟他磨了半天,他終于同意讓沈琴清出去一趟了。整日呆在沈家大樓里,沈琴清早已被悶壞了。從小到大,老爸總是擔(dān)心沈琴清的生命安全,所以沈琴清沒上幼兒園,也沒上小學(xué),初中。。。為什么?因為老爸直接請了世界上最好的各個老師來沈宅教沈琴清。由于本小姐遺傳下了沈家商業(yè)的精明和優(yōu)良血統(tǒng),因此年僅15歲的沈琴清已經(jīng)學(xué)完了大學(xué)的課程,并在音樂,繪畫,舞蹈,烹飪等領(lǐng)域都有一定的成就,幾乎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才女”。然而,卻很孤單,身邊除了老爸,老哥,司徒叔叔外也就只有春夏秋冬與沈琴清相伴。她們是沈琴清的保鏢,但無一例外,是清一色女孩,可以說是和沈琴清一起長大的。沈琴清在上課時,她們也同時接受訓(xùn)練。
春風(fēng):人如其名,長得是溫婉、乖順。可是人不可貌相,她可是“百辯魔君”,法律界的“最高辯手”也曾在她手下俯首稱臣。雖然年幼,卻已是沈家的金牌律師了,解決一切法律糾紛。
夏雨:娃娃臉,嬌小可愛,性格也十分討喜。不過沈琴清對她卻是無可奈何,她是負責(zé)沈琴清飲食的。沈琴清沒別的什么壞毛病,就是嘴饞,對食物十分挑剔,也只有夏雨能滿足沈琴清的要求,所以,對她,沈琴清是寵愛有加,撇開她拿食物威脅沈琴清。
秋霜:她是個讓人心疼的人,惹人憐愛。她,似乎總給人一種病態(tài)美,皮膚異常蒼白,好像嚴重缺血似的,風(fēng)吹就倒的體格,讓沈琴清不得不心疼,不想讓她勞累,沈琴清就盡量避免生病。卻還是避不了她的每日一檢,有時是儀器,有時是直接把脈,中西兼?zhèn)洌砩蠌牟浑x醫(yī)療箱。
冬雪:沉默寡言,卻最易感動,因為老爸曾經(jīng)幫過她,她便用一生來回報,她,習(xí)武,善武。為了習(xí)武,沈琴清知道他肯定吃了不少苦,但她從來是只字未提,咬牙熬過那些個痛苦的歲月。冬雪,是堅毅的,也是固執(zhí)的,有的時候,連沈琴清都拗不過她。
春夏秋冬之所以為沈琴清的保鏢,是因為她們都有一定的武功在身,當(dāng)然,沈琴清自己本身也有一定的武功,雖說一般她們與沈琴清都是形影不離,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黑色法蒂達駛出沈家大宅。“呼”沈琴清長長嘆了口氣“終于可以出來玩一回了。”沈琴清興奮的叫嚷著。“春夏秋冬,我們自由了。”
春夏秋冬私人互視一眼,不由地笑了一下。四個人雖說是接受了那么多訓(xùn)練,但是說到底還是15、6歲的小姑娘,這次出來,自然也是由衷的欣喜。
“對了,我們?nèi)ツ耐婧媚兀俊鄙蚯偾甯吲d的問道。自從出了沈宅后,沈琴清的笑容就沒斷過。
“嗯,先去圣德立廣場逛一下吧!”春風(fēng)建議道。
“好,聽春風(fēng)的。”沈琴清下了決定,因為我們五人中只有春風(fēng)在外面呆過,畢竟學(xué)法律,對外面要有所了解。
“嗯。”夏秋冬依依點了點頭。
“好耶,全票通過!張叔,去圣德立廣場吧。”
“是,小姐。”
法蒂達在公路上奔馳。車里的氣息不再是壓抑,悶悶的了。撇開了一切,沈琴清和春夏秋冬幾個,吵吵鬧鬧,互相開起了玩笑,一時間,車內(nèi),氣氛溫馨,和諧,愉悅。。。。。。
到了圣德立廣場,沈琴清便急匆匆地打開車門沖了出去,春夏秋冬隨后,表情雖然沒多大波動,但是依然掩不住她們眼里的那份悸動。冬雪最后一個出來,隨手關(guān)上車門。張叔也不說什么,只是默默的將車子開走了。
因為沒有決定,一行五人只好呆在原地,“春風(fēng),外面你比較熟,帶我們隨便逛逛吧!”最終還是沈琴清先開了口。
“那好,我們?nèi)バ呸憋椘钒伞!狈彩桥⒆訉︼椘房偸侨狈γ庖吡Φ模蚯偾逡膊焕猓硭?dāng)然的贊成,五人便一路跟著春風(fēng)走著。夏雨一路上黏在沈琴清身邊,嘰里呱啦說個沒完,秋霜就再身后默默的看著沈琴清,冬雪一聲不吭的走在最后。
“快到了嗎?”沈琴清催促道。
“這么急,像熱鍋上的螞蟻。”春風(fēng)開玩笑的戲謔道。
“不是,我總覺得怪怪的,四周圍總有人在莫名其妙的看我,你們呢?有沒有這樣的感覺。”春夏秋冬環(huán)視一圈后,見到有些人心虛的低下頭,有些人別扭的轉(zhuǎn)過頭,有些人竟明目張膽的盯著她們看,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小姐,沒什么,信薇快到了”春風(fēng)擋在沈琴清面前阻擋了他人的視線道。
“哦。”沈琴清不甘心的應(yīng)了聲,順便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哼”了一聲就徑直走開。
信薇店里的服務(wù)員遠遠便看見五個人影朝這邊走來,忙拉開門把沈琴清她們迎進去。店面不是很大,但布置的還算整潔,明亮的玻璃櫥窗柜緊緊相挨,復(fù)古的英倫吊燈閃爍著朦朧的光,如夢一般,飾品本是女孩子的夢,這樣的布置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
“分開,各自挑吧,反正這里不大。”說完沈琴清便跑沒影了。春夏秋冬想跟上,但想到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便放松些吧,不要約束太多,于是各自散開找尋喜愛的東西去了。
沈琴清和春夏秋冬分開后就一路往布偶方向奔。“嗯,這個毛不錯,挺柔順的。”“這個也可愛。”“咦,這個很有趣。”沈琴清自言自語的邊挑邊走,走到一扇紫色的落地簾前,沈琴清停下了腳步,倒了回來,“好漂亮!”沈琴清贊嘆道,遠遠望著對面那家店玻璃墻上掛著的那條項鏈,淺藍色,六角星狀,在每個角的邊緣似乎還有什么在閃爍。沈琴清急匆匆地從信薇出來,跨進了對面那家名為“雅蘭”的珠寶店。一進門,沈琴清不顧服務(wù)員的目光,便徑直走到那條項鏈面前,服務(wù)員緊隨身后道:“小姐,你是要這條藍星之戀嗎?”
“藍星之戀?”沈琴清對著這名字有些莫名的熟悉。
“是啊,傳說藍星之戀是小美人魚在變成泡沫之前的一滴淚化成的六個水滴,沉入海底,后被一有緣人得到,賣了出去,而那個有幸的人因為賣了藍星之戀變成了富翁。。。。。。”
服務(wù)員還想滔滔不絕。
“夠了。要多少錢?”沈琴清不耐煩的打斷了她,從櫥窗上取下項鏈。
“額,這個,一千萬呢?!”服務(wù)員結(jié)巴的說道。
“給你”說完手一揮,一張信用卡到了她手里。服務(wù)員見沈琴清聽到價格眉頭都不皺一下就扔信用卡,有些呆住了。
“怎么?不能打卡嗎?”沈琴清眉頭一皺。
“能。”服務(wù)員忙點點頭。
“那你還愣著干嘛!”沈琴清有些生氣了,“浪費我時間”。服務(wù)員聽了急著回柜臺打卡。
“好了嗎?”沈琴清問道。
“好。。。。。。好了”服務(wù)員有些被嚇到的感覺。
沈琴清接過信用卡正準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