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沈琴清看著嚴厲,手卻指向了那個艷麗的女子。
“呵呵呵。”嬌艷女子手帕掩唇笑了笑,“這便是清兒妹妹了,生得可真是俊啊!”
沈琴清秀眉一皺,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食指點著嬌唇道:“我何時認的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女子沖著沈琴清嫵媚一笑,“妹妹可是不識得奴家,奴家識得你便是。”
“這都可以?”沈琴清破功了,裝不下去了,說起文縐縐的話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哎呦,奴家的腳都走疼了,清兒妹妹也不讓進去坐坐?”話音還未落,那女子就自顧自地往書房進去,嚴厲隨后,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輕輕地點了個頭,雙頰泛紅,面帶羞澀,沈琴清不得不懷疑地問道:“她是你喜歡的人?”
嚴厲雙目睜大似乎是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般,而后又猛烈地搖了搖頭,苦著張臉道“不是,反正你肯定認識的。”
“我認識的?妖孽嗎?是我救回來的那只小白狐變身了?”沈琴清顯然是想的太遠了。
“白狐?”嚴厲嘴角微抽搐,“那只幾天前莫名被你拿來做試藥用而活過來的白色小狐貍,你覺得可能嗎?”
“怎么不可能,白狐化身為人的故事多著去了,都是來報恩的。”沈琴清一臉鄙視地看著嚴厲。
“好吧,隨你,可惜‘她’不是。”嚴厲無奈說道。
“那她究竟是誰?這谷中除了我和春夏秋冬以外就只有你和師父了,莫非。。。”沈琴清頓了一下,張口欲言。
“莫非什么?”此時那女子坐在書房內,拿起了沈琴清未看完的書隨手翻著,抬頭看了眼沈琴清問道。
“你丫的,無心弈,逗我好玩嗎?”沈琴清臉色霎時變黑,怒吼道。
女子神情一僵,巧笑道:“清兒妹妹在說什么,奴家聽不懂了。”
“丫的,還裝。”沈琴清直沖向女子方向,伸手直向耳畔,欲揭開什么卻被那人避開了。無心弈自知失敗,伸手揭開面具道:“嘿嘿,清兒是如何知道這面具的。”
沈琴清白了無心弈一眼,沒好氣道:“中國人都知道,好不?”
“什么意思?”
“就是說我們那個世界的人都知道。”
“哇,你們那世界的人這么厲害啊,這個世界里除了我無心老人外也就只有我的幾個弟子才知道有這人皮面具了,畢竟據記載百年前那次混戰致使許多武林絕技都已經消失了。”無心弈不由感慨。
“百年混戰?”沈琴清和嚴厲同時問出了聲。
“是啊,據無心谷史冊記載,百年前,天下三國鳳、屈、景三國本是三國鼎立,可惜鳳主容顏禍害天下,屈、景兩國國主都用情至深,小國詭計,本是兄弟之誼,最后反目成仇,紛紛搶奪鳳主,鳳主被傷得遍體鱗傷,最終自絕于三國交界處的絕情崖,屈、景兩國國主為奪尸身,兵刃相向,天下硝火彌漫,又傳說鳳主之身亡后化作了天下之奇物----鳳凰花,服下可長生不老,百毒不懼,武林第一,江湖人士便蜂擁而上,尋找鳳凰花,結果死傷無數,天下大亂,直到我的太師祖出現化解了天下危機。”無心弈話一說完,頭上的發髻便散亂了。
沈琴清本是聽得認認真真的,看到這一幕,不禁痛笑,“師父啊,我總算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無心弈理了理頭發問著。
“原來你的自戀不是后天的,是先天的,哈哈哈哈。”說完沈琴清憋不住笑了起來。
“什么意思?”無心弈很是不解。
“哈哈哈,就是說你的祖先就很有才干了。”沈琴清邊笑邊說道。
“那是,祖輩多是隱世高人,早已看透俗世了。”無心弈自以為是夸獎,淡然收下了。
沈琴清笑夠了,支起身子道:“師父,我想學易容術,你教我唄!”手里摸著從無心弈那拾掇過來的女子面具興奮道。
“清兒看起來對易容很是有興趣。”無心弈見沈琴清兩眼都冒著光,挪揄道。
“是啊,好好奇面具是用什么做的?”沈琴清揪起面具一角使勁扯了扯,很是牢固,不可扯破呢!
“哈哈,你這就不知了吧。”無心弈終于抓住了沈琴清的匱乏之處,不由自傲起來,“那是一種植物的皮,是我親自培育出來的,唯有無心谷有,名喚‘千面草’。色如肌膚般各不相同,質感光滑細膩,帶著獨特的清新香氣,不會毀人肌膚,可長期佩戴,這個院子里就有。”無心弈看著不遠處道。
順著無心弈的視線,沈琴清腳下生風似地踩著‘移影步’就出現在了一塊平地前,這地上種著滿滿的膚色植物,戳一戳,軟綿綿的,還會搖動,可愛極了,“真是有趣啊!”沈琴清玩著手下的‘千面草’,嬌憨的模樣更是讓人覺得迷人。
“清兒想學易容,那可是已把那三大架背完了?”無心弈本是想看沈琴清苦臉的模樣,沒想到的是。。。
沈琴清抿嘴笑道:“差不多了,就剩你手上那本書的最后幾頁了。”看著無心弈一臉挑釁,想整我,想錯了。
“呵呵,是嗎?”無心弈的臉垮了下了,干笑道,“清兒真是厲害啊!”
“師父教導有方嘛!”沈琴清嬉笑一句。
“那是自然。”無心弈聽到這話,低落的心情頓時歡悅了起來,笑瞇了了眼后又道:“那穴位呢?”
“自是難不倒我的。”沈琴清也是一臉驕傲的抬起了下巴。
“哈哈哈,名師出高徒啊,清兒大概已經會點穴和解穴了吧!”
“恩恩,湊巧在書上看到了些點穴手法,練了練,感覺差不多了。”
“唉,清兒厲害,你底下的小丫頭一個個也不可小覷,我的獨門點穴就教了那個春風小丫頭。”無心弈話里飽含著無奈。
“怎么,師父轉性了,不是說不教別人的嗎?”沈琴清有些奇怪。
“還不是那小丫頭纏得我心煩了,說話咄咄逼人的,又有理有據。”
“呵呵,那倒是,春風是我的‘百辯魔君’,你哪能斗得過她?”沈琴清挑眉笑道。
“百辯魔君?變什么?”
“不是變,是爭辯的辯。她有一條三寸不爛之舌,能活死人,死活人。”沈琴清解釋道。
“如此強悍,還是女子?!”
“當然了,巾幗不讓須眉,女子當自強。”沈琴清挺起她的胸膛,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情。
“那我趕緊拜師去,免得再受你們欺負。”說著轉身就走。
嚴厲站在原地已經無話可說了,看看頑劣的師父,看看古怪的師妹,不知如何是好。
沈琴清見無心弈的身影漸漸遠去,急忙喊道:“師父,我的易容術怎么說?”
“今天晚上來茅屋找我!”飄渺的聲音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