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連喝六碗之后,楚河雖然有些暈,但總體狀態還算可以,身子一點不晃,笑瞇瞇地看著對面。
而沙莊拓的情況明顯就要差得多,右手緊緊攥著拳,腦門上也冒了一層虛汗。
這回,輪到楚河發起攻勢了。
“哎呀,已經喝六碗了啊,那就湊個整數吧。”楚河牙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