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鼓道的這場大雪,來的有些突然。
在大營木城墻上站崗的曲四,頗為難受。
一是因為這東境該死的寒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讓他十分不適應。
其二,則是因為盔甲下面的那層棉服,看著摸著都挺厚,就是不暖和。而且還很笨重,嚴重影響動作。
和他同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