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從床上坐起來,這個簡單的動作,卻疼得他呲牙咧嘴。
顯然,和蚩王對打,落下的暗傷著實不輕。
此時應該是深夜,月光透過窗紙,灑落在屋內地磚上,一片銀白之色。
忍著疼痛,楚河勉強在床上盤膝而坐。他要感受一下現在自己的身體狀況,尤其是丁春秋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