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時,君悅樓。
蕭錦昔早早的就來到了二樓的雅間里等著江若曦。
“怎么還不來!”蕭錦昔推開窗戶往外看了又看,進出君悅樓的人絡繹不絕,就是沒找到江若曦的影子。
“王爺!是咱們來早了!”唐小年也湊了過來看窗外的風景。
“早?早嗎?”蕭錦昔用懷疑的眼神望了唐小年一眼:“你沒搞錯吧?”
“沒搞錯!”唐小年很肯定的點頭說:“王爺您跟若曦姑娘約好午時見面!”
這種事情要真搞錯的話他唐小年不得脫一層皮才怪。
他記得很清楚,說的就是午時見面,沒搞錯。
“她說了會來?”蕭錦昔不放心的問道。
知道江若曦就算來也不會那么早,簫錦昔便把窗戶重新關好。
“會!當然會!王爺您跟若曦姑娘心意相通,您想若曦姑娘了,若曦姑娘肯定更想王爺,哪有不來的道理。”唐小年嘴巴就像抹了油一樣說起話來滑得很。
蕭錦昔坐回到座位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子,一副無聊透頂的神情。
江若曦倒是很守時,午時準時出現在了簫錦昔的面前。
“若曦!你怎么才來,本王等你老半天了!”蕭錦昔一個激動就情不自禁的沖上前去抱住了江若曦。
江若曦沒想到蕭錦昔會沖過來抱她,受寵若驚的把臉貼在蕭錦昔的胸前,心里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她能感受到蕭錦昔對她的依戀,但她要真正跟他在一起還得等到一年后,老天真是會折磨人。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王爺久等了!”江若曦柔聲的客套了兩句。
“這些日子本王可想死你了!你呢?有沒有想本王?”蕭錦昔又抱了一會兒才不舍的放開江若曦。
江若曦點了點頭,直言不諱:“想!做夢都想!”
“若曦!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沒休息好啊?”蕭錦昔拉著江若曦的手來到桌子旁坐下,當他再次望向江若曦的臉時,他覺察到了江若曦的臉色不太好。
“有……有嗎?”江若曦不太自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她來之前已經蓋了厚厚的妝容了,也確定被打的那半邊臉巴掌印已經消散了,胭脂用的是最艷的那一款,怎么還是被他看出來了呢?
難道他覺得現在的她沒有以前美了嗎?
“嗯!看起來憔悴了好多,人好像也瘦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了?有人欺負你了嗎?”蕭錦昔一臉心疼的望著江若曦,他的眼里心里都是江若曦。
“沒有!沒有人欺負我!”江若曦輕輕的搖了搖頭,朝蕭錦昔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家丑不可外揚,她總不能把她娘和她那不成器的哥哥供出來吧!那簡直就是她的恥辱!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蕭錦昔眼睛往江若曦的頭上掃了一眼,“今天怎么沒戴你最喜歡的那兩支簪子啊?”
“簪……簪子……”江若曦遲疑了一下才不露聲色的回答說:“戴久了也就沒那么喜歡了!”
她在心里暗罵了江有志好幾遍,真的想早點擺脫那個賭鬼,擺脫她老娘的掌控。
那兩只簪子是最貴的,也是她最喜歡的,在外充當門面的就靠那兩只簪子了。
“我還是覺得……以前那兩個簪子比較好看!”蕭錦昔盯著江若曦頭上的簪子又看了看隨意的評價道:“以前那兩個更精致、款式也更別致!”
“王爺!您以前不是說那些都是俗物嘛,還說我戴什么都好看!您這是嫌棄我了嗎?”江若曦用撒嬌來掩飾自己的失落。
現在頭上戴的簪子,哪能跟以前那兩支比,畢竟價錢擺在那里,一分錢一分貨,聽蕭錦昔那么一說她心里都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