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大學教室在凌晨六點的時刻向來是非常安靜的。然而今天,這棟教學樓中的某間教室莫名傳出了奇怪的響聲。
曉諾上化學課的教室內(nèi)。
“汪汪!汪汪!”
“親愛的狗狗,求求你別再叫了!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把你藏在這的啊!”
曉諾瞧著白色長毛狗叫個不停,同時,狗叫聲一直不停回蕩在教室中。要知道,在學校里面私藏寵物,可是要記大過的。也是沒辦法,這么大只狗,宿舍樓24小時有宿管阿姨看著,姚曉諾指定是帶不回宿舍。也是頭腦一發(fā)熱,借了班上學習委員大好人虎二娃的鑰匙,在此混過了一晚。
這一大清早,狗叫個不停,被愛學習的人聽見了倒也無所謂,怕就怕哪個沒頭腦的二愣子給告到教導主任哪去,那到時不免少不了一頓處分,更重要的是,也將徹底失去長毛狗。
曉諾瞧著這狗一直叫個不停,不多想也知道這狗是餓了。從昨天下午姚曉諾認識這狗起,便沒見過這狗再吃任何東西。
姚曉諾瞧了瞧教室四周,怎么看也找不出一點東西來喂給狗吃,她原本一夜困乏的大眼睛再來回晃動,除了眼前冒出幾個小金星以外,真是連食物的影子也沒有。
“天啊!能不能讓這狗不要再叫!”
終于,姚曉諾吃力的捂住耳朵,徹底對這長毛狗失去了興趣。大步朝著教室門口走去。
也是一開門,姚曉諾不禁嚇了一跳。
教室門口,此刻正躺著一位衣著簡單卻很華貴、皮膚白皙而又很健康、溫柔迷人但輕閉著的雙眸、發(fā)絲輕舞的睡美男亦然倒睡在姚曉諾腳下。
“李亦凡!大三體育班機車帥男李亦凡!天吶!他的皮膚怎么會這么好!”
姚曉諾心里吐出這話時,臉上的表情也是很三八的。當然,姚曉諾是公認的校園淑女,除了偶爾干些啥事外。
“喂!你醒醒!”
由于李亦凡個頭本身很大,由于是靠著墻,姚曉諾推著他肩膀叫喊他時,并不需要蹲下身去。
“喂!同學!快醒醒啊!”
又連續(xù)叫喊了幾聲,李亦凡還是未醒。要不是親自見到,姚曉諾真難相信,這么帥氣干凈的男生,倒在地上也能睡的這么死。
任憑姚曉諾一副淑女模樣再怎么使勁叫著,李亦凡亦然睡著不起。最后,還是那只長毛狗立起身子親了李亦凡一口,那家伙才慢慢睜開眼睛。
李亦凡睜開眼,并未多瞧一眼姚曉諾,立馬便起身吆喝著長毛狗,樂道:“毛墩兒!哥帶你吃早餐去!”
說著,李亦凡竟真領(lǐng)著那只長毛狗一前一后從姚曉諾身邊離開。
姚曉諾瞧著,頓時瞪大了的雙眼直直盯住李亦凡。看著眼前男子背影慢慢遠去。但又一想,這狗可是不能出現(xiàn)在校園里的,況且,自己守了一夜的長毛狗,就這樣被眼前沒禮貌的家伙給帶走了,怎能不氣憤。再瞧著,姚曉諾頓時提起嗓門喊道:
“你給我站住!這狗是我收養(yǎng)的,你憑什么帶走!”
姚曉諾一喊,前面走路的李亦凡倒是頭也不轉(zhuǎn),同樣,那長毛狗也是跟在他身后規(guī)規(guī)矩矩,像是吃了安定藥一樣。頓時,姚曉諾有這樣一種感覺,那長毛狗必定是只母狗。
姚曉諾站著,看著眼前的李亦凡走遠,除了生氣,也沒別的法子。這刻,也只能趕著早,況且從昨晚起,肚子就沒進過食物,現(xiàn)在也只能朝著李亦凡同行的方向,去食堂。
……
食堂內(nèi)。
雖然天色較早,但此刻也依稀有部分學生正端坐在飯桌上。這刻,姚曉諾剛到食堂門口,平靜的食堂內(nèi)便很明顯的被李亦凡與那只長毛狗給打亂。一時,原本安靜坐在一旁吃早餐的同學紛紛議論開來,偶爾,還能看見個別同學拿出手機,一陣陣咔嚓起來。
別人怎么樣,姚曉諾自是不管。況且,現(xiàn)在眼前的那只母長毛狗已經(jīng)跟自己沒關(guān)系了。也是看著李亦凡領(lǐng)著那只長毛狗點完餐準備離開時,姚曉諾才朝著點餐口靠近。
“喂!過來和我們一起吃吧!”
突然,姚曉諾正朝著點餐口走近,身后卻突然傳來半成熟男性慵懶的喊聲。聽著這喊聲,姚曉諾很自然的便回過頭去。一瞧,竟然是之前冷冰冰的李亦凡。而此刻,他并未坐在餐桌上,而是領(lǐng)著長毛狗一起回過頭來盯著姚曉諾。
姚曉諾瞧著之前冰冷的李亦凡突然開口,此刻的臉上立馬顯現(xiàn)出一臉驚訝。只是,她沒有想到,就在她遲疑的片刻,李亦凡那家伙竟自己突然向她走近,而且,竟然一把直直抓住姚曉諾的手,略帶俏皮地說到。“走!我?guī)闳€地方!”
向來有主見的姚曉諾,此刻卻像斷線的風箏一樣,任由李亦凡這股怪風刮走。
……
被李亦凡那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一路上,姚曉諾并未感覺自己是在行走。也是當姚曉諾的眼前出現(xiàn)一個白漆木圍成的莊園時,姚曉諾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卡多琪大學校園。而現(xiàn)在,至于身處在什么位置,姚曉諾并不知道,她只知道這個白木屋及白木院子的地方,四周空無一人。
姚曉諾傻站在白木圍欄前,而李亦凡和那條長毛狗已經(jīng)進了院子里去。
“喂!傻站著干嘛!進來啊!”瞧著姚曉諾一動不動,李亦凡沖著她大喊到。
姚曉諾走進小莊園,頓時能感覺到一股無比清香的氣味涌入身心。瞧園子里的擺設(shè),一切都簡單的不能再簡單,四周除了白木圍欄及白木屋內(nèi)簡單的工具之外,沒有一件現(xiàn)代化的東西。
不待姚曉諾四周觀看,李亦凡便已經(jīng)將買來的早餐分成了四份。看著姚曉諾一副舒心的模樣,嘴角略帶一絲笑意的說到。“怎么,看你很喜歡這個園子,如果喜歡,以后可以常來。”
李亦凡示意著姚曉諾過來坐下,姚曉諾并不知道,看起來冰冷紈绔的富二代李亦凡竟會說出這樣一段故事。
……
姚曉諾看著桌上四份早餐,不禁會有些好奇,可李亦凡也似乎知道姚曉諾想著什么。所以,并未待姚曉諾開口,李亦凡便說到。
“這里四份早餐,除了你、我、毛墩兒以外,還有份是留給我外婆的。”
李亦凡說完,瞧著姚曉諾的眼神還有些不解,又繼續(xù)說到。“我外婆已經(jīng)去世了,而外婆的晚年,陪伴外婆的只有我和毛墩兒。”
說起外婆時,李亦凡眼中明顯帶著一絲憂傷。不過,姚曉諾再看時,之前冰冷的李亦凡突然又看著她親切地說到。“昨晚非常感謝你照顧毛墩兒!”
也是在倆人吃完飯后,在那白色木房子中,姚曉諾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一幅畫像。而那畫像中的婦人,竟然是卡多琪大學的創(chuàng)始人浮葉女士,而這,也是姚曉諾自從進入校園便知道的。而再看,畫像之中,竟還寫著幾段話。
“有一天,我看到了人性最博愛、最自然、最深沉的一面,我便叫做卡多琪,名字只是一個代號,我并未給他賦予任何的意義。我能夠看見,生活中有許許多多美而且熱愛生活的人,為生活帶來樂活精神的人。如果有一天,有一所大學,是為了造就熱愛生活之美,是為了造就博愛之美,是為了造就自然之美的大學。那么,我會給他命名為卡多琪大學。
在這所大學里,你無需認知對于錯,因為,具有樂活精神的人是沒有時間去追究對與錯。如果可以,這里的人兒可以像小鳥一樣自由高歌,像田牛一樣勤勞習做。在這里,沒有人會約束你,只有人會教導你。當然,你會認為罪惡之人是不應該存在這樣的大學內(nèi),但是,罪惡之人也必須存在這樣的校園里。因為,卡多琪大學也要讓每個人明白好人與壞人的最大或最小的距離。”
姚曉諾看了這幾句話,并未明白了什么,但她能感覺到,這位叫做浮葉的女人與她很親近,仿佛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一般。
姚曉諾繼續(xù)看著,殊不知李亦凡什么時候已經(jīng)悄悄站在她身后。瞧著她看這幅畫如此入神,不禁又說到。“這幅畫已經(jīng)很多年了,我想你應該知道這畫中人是誰。”
“卡多琪大學的學生會有誰不知道,這畫中的婦人不就是卡多琪大學的創(chuàng)始人浮葉女士嗎!”姚曉諾的話語多有些挑釁。
李亦凡一瞅,眉頭稍稍一皺,似乎有些不滿意姚曉諾的說法。姚曉諾自然認為這是明顯不過的事了,可這一看李亦凡,不禁又問道。“怎么!難道我說的不是嗎!”
“當然不是,這畫中人天底下沒有人會比我更清楚了,我不管她在別人眼中是誰,我只知道,她是這世界上最疼愛我的外祖母!”
這話一出,頓時,姚曉諾似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有沒有搞錯,這響當當?shù)目ǘ嗥鸫髮W創(chuàng)始人浮葉,竟然會是眼前這家伙的外祖母。姚曉諾怎么也不能相信,但是她又矛盾,浮葉是不是李亦凡外祖母,跟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