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細細的月芽兒斜斜的掛在空中,時不時被飄過的陰影掩去面容。
窗外,季晨舞了一夜的劍,仿佛是在為她送行,無論雪凝怎么勸,他都不愿意停下,恨得雪凝在邊上直跺腳,最后干脆不理他摔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李傲瓊房里的燈一直沒點,她靜靜的端坐在小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