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把生活和工作分得很開的人,從不會混淆,而且涇渭分明。
可是心理再健康的人也有它虛榮的時候,于是我在上班的一路上就設想著一會到了公司怎樣應付同事們的問候。
可是奇怪的是直到我打完了卡,身邊走過的人也沒一個人來問,最多就是打個招呼,象每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