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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清朝式離婚

第十八章出宮遇襲

我知道他身上總有淡淡的龍涎香,我貪戀那個味道,而那一抹芷香,定是子軒無疑了。芷香素來也是我所愛的,坤寧宮平日點的都是沉香或白芷香。在我最難過的時候,抱著我走的卻是別人。我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心不知道該往哪放才好。

“主子,各宮娘娘都過來請安了,要見么?我給你回了她們可好?”,來看笑話的吧?我就不信,貴為皇后的我在惜云殿那么的跪了大半夜,身在**的她們會不知道。我知道在這樣的一個群體里,一傳十十傳百是一件正常的事情,而我,也不會輕易就這么讓她們恥笑了去。

“當然要見,你去告訴她們,今兒本宮身子乏,起晚了些,讓她們都候著!”,冬香看了我一眼,就什么也沒說退出去了。

知書仔細的幫我梳著頭,用一支通透的玉簪將我的頭發高高束起,選了一對玉珠耳環配與我戴。照例還是素色的宮裝,我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她們,等很久了吧?

珊兒身子不好,我早就免了她的請安;雪卉因陪皇額娘禮佛,每日早上都去佛堂找皇額娘,我自是也免了她的請安;至于蕁薇,我知她是個耐得住性子的人,知她一定懂我,所以我就慢條斯理,并不急著去見她們。看時辰也差不多了,我理了理衣著,由知書挽著我向外殿走去。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呵,今兒一個個穿得這般明艷,是來看我昨兒到底有多慘么?記得自己失去意識前,嘴里多了一顆丹藥,定是子軒所為了。不是子軒,我這副身子今兒估計是起不來的吧?我冷眼看著她們一個個福著禮,故意稍等了一會才道:“各位姐妹們起來吧!”。見她們一個個訕訕的坐好,我也不急著說話,倒看看她們能做些什么。

“娘娘,您的臉色不好呢?可是沒休息好?”,張巧煙笑盈盈的說道。又是這個蠢貨?我喝了口茶,淡淡道:“巧煙還真是關心本宮啊!可是本宮的臉色哪里不好了?妹妹可是眼花看錯了?還是說沒休息好的人根本就是妹妹自己呢?”。聽了我的話,那蠢貨臉都綠了,訕訕的不再說話。處理完她,我抬頭就去找那馬佳氏,才發現她沒來。圣寵在身,我昨日又被判官拒之門外,所以她就如此囂張?

“馬佳氏何在?”,我厲聲道。也許是平日里我都是和顏悅色的,連訓斥人都不曾這么大聲過,在座的女人們都愣住了,沉默不語。一會兒,冬香領著個小丫頭進來道:“主子,惜云殿的宮女求見您,說是她家主子遣她來的。”。來了個炮灰?我放眼望去,那小丫頭跪在大殿中央,整個人瑟瑟發抖。不知怎的,看到她這樣,我的心沒來由的一陣憐惜。“起來說話吧,你家主子今日怎么沒來?可是身體不適?”,那小丫頭聽后吃力的站起來,低著頭小聲道:“回娘娘的話,我家主子今兒一早覺得身體不適,要奴婢過來向您告假!”。

不舒服?昨兒侍寢怎么就沒聽說她不舒服了?“你抬起頭來!”,越看這宮女,我越眼熟,待她抬起頭來,我才看清,她正是昨晚陪我跪著的小宮女。我放眼看了下那些個女人,道:“今兒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且各回各宮吧!”,然后我轉而對那小宮女道:“嫣然妹妹今兒身子不爽,我這好藥頗多,你就留下來拿幾樣回去惜云殿。”。聽完我的話,那些女人三三兩兩的退出了。蕁薇走前,深深的看了我好幾眼,我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沒做多想。

看著還在瑟瑟發抖的小宮女,我柔聲對冬香道:“拿一顆子軒留下的驅寒藥丸來給她服用!昨兒大半夜這么跪著,她哪里受得住?別受了風寒,可就不好了!”,冬香點點頭,進了內殿拿來一粒藥丸遞與那小丫頭。知琴她們在我殿里久了,都是有眼色的人,早就倒好一杯溫水遞過去給她。那小丫頭戰戰兢兢的看著我,連帶有一些不可置信,我知她是心存防備的。于是我笑了笑說道:“本宮豈會要你這個小丫頭的命?快吃了藥丸,驅驅體內的寒氣,別落下病了!昨兒本宮和冬香她們也是服了這藥丸,要不此刻估計躺床上下不來了!”。

這話一說完,小丫頭眼一紅,就著水將藥服下后跪著哭聲道:“娘娘,奴婢是小姐的陪嫁丫鬟,平常總做不好事。得你不嫌棄奴婢低微的身份,還賜藥給我,奴婢不知道該怎么回報您!”。陪嫁丫鬟啊,跟馨兒豈不是一樣?只是為何我覺得她過得并不好?馨兒是從我娘家帶來的,所以剛開始時,知書她們都是對她畢恭畢敬的,后來熟了她們才玩到一起。眼前這個小丫頭,一看就讓人覺得她是被長久欺負,才會這般唯唯諾諾的。心里的憐憫之心一上來,就再也下不去了,我柔聲道:“不需要你回報,你出來也有些時候了,快回去吧!去回了你主子,好生養病,本宮免了她這幾日的請安就是!”。回去晚了,她必定會挨罵吧?她看了我一眼,磕了一個頭就離去了。

“主子,您今日怎么了?”,小丫頭走后冬香輕聲問道。“冬香,你是否覺得今日我在那些女人面前擺皇后架子了?冬香,我害怕,怕她們恥笑我!我可以沒有丈夫的愛,沒有丈夫的關懷。可我不能允許丈夫的小妾們瞧不起我,我平日里那般溫和處事,到頭來害的還是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我只是在想把這最后一絲尊嚴留住,昨兒我是第一次去求皇上,亦是最后一次。我不會再求他!亦不求任何人!”。我清楚的看到冬香在聽完我這番話后紅了眼,她低聲道:“你剛進宮的時候,與世無爭,我那時希望你能去爭,能去給自己一個舒適的安身之地,把皇后這個位置坐牢固;最近看你勞心勞神,亦沒有以前的天真笑容,我真希望我不曾勸過你去爭。我寧愿你永遠如當初!看你剛才對那個小宮女,我就知道,你永遠都不是一個舍得去害人的主!”。

我拉過冬香,拍了拍她的手道:“冬香,人不可能一世不變的!你是為我好,我以前那樣的性子只怕是在這個皇宮中難以存活的!你是明白人,知曉這里面的一切,才會那樣勸我!我以前太執泥于自己的性子,才使自己和身邊的人吃了虧!昨夜我那樣跪在惜云殿,眾妃雖想笑話了我去,可無奈我貴為皇后。所以我若想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我的確該把皇后的位置坐牢固!”。宮斗素來我不喜,可如果有人要存心與我爭斗,傷及我周身的人,我定不饒他!那判官呢?想到他,心底那根最脆弱的神經轟然崩潰,而此時我卻聽到最不想聽到的聲音。門外小桂子出聲道:“皇上駕到!”,他,還是來了么?

“臣妾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到底我還是半蹲著給他福了禮。“皇后起來吧!”,我直起身子,裝作云淡風輕道:“皇上今兒不用處理政務么?下了早朝就來臣妾的坤寧宮了!想必還沒吃吧,臣妾這就吩咐王嬤嬤去小廚房給您準備點吃的!”。判官只是直直的看著我,也不說話,我被他看得有些發麻,于是自作決定的要冬香她們下去準備早膳了。見他也沒不同意,我的心暗自松了口氣。他也不再盯著我看,領著小福子去了書房。

“主子,剛剛梁公公來了,托我告訴你,中堂大人已醒,在家中安養!請您寬心!”,冬香小聲在我耳邊說。爺爺醒了!我的心在聽到這個消息后歡呼不已!但我還是想出宮看他!判官那兒是求不成了,等判官走了,我就去慈寧宮找皇祖母!本來,我是不想因為這件事去驚擾皇祖母的,她近來為珊兒的病操了許多心,眼下珊兒好了許多,她才輕松一點,我怎好再去煩擾她?可是現下,我沒有辦法了!

我端著茶,走進書房,將茶放在桌子上道:“茶泡好了,皇上請飲!”。“哦?今兒泡的是珠茶?”,我點點頭答道:“上回您說要試下臣妾平日喝的珠茶,臣妾就自作主張給你泡了珠茶!”。判官看了我一眼,就徑自喝起了茶。而我心里急得快瘋了,我真希望他飲了茶快些走!早膳也做好讓冬香她們送與他吃了,茶我也親自泡與他喝了。他怎么還不走?

“皇后,昨兒夜里所為何事?今早整個皇宮都在說皇后昨夜的事!”,判官放下茶杯閉著眼睛喃喃對我說到。呵,此刻他居然問我所為何事!昨夜為何那么狠心將我拒之門外?似聽到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我笑著反問道:“皇上可又在乎臣妾所謂何事?”。我一句話道出,判官閉著的眼猛然睜開,怒吼道:“所以皇后大晚上可以任由一個男人抱著你穿梭在皇宮里?皇后當真是忘了前兩次朕是怎么做的了?”。他的話如刀子一般直接刺入我心臟最中心處,不差分毫。我捂著胸口繼續笑道:“臣妾只記得自己跟皇上明明白白說過,子軒是我的朋友,若皇上非得認為臣妾和子軒有不軌的行為,您大可懲治我!但臣妾絕不會承認自己有錯,我問心無愧!”。

我的話似又一次激怒了他,他站起身子走至我身旁,雙手抓著我的肩大聲道:“到底朕該拿你怎么辦?你有心么?”。我有心么?呵,原來一天之中連續兩次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是這樣讓人難以消受。我忍著眼淚,對上他的眼道:“心,臣妾自然是有!可是皇上稀罕么?臣妾的心在皇上眼里就如螻蟻,不足為道!您口口聲聲總來問罪臣妾和子軒,臣妾自問清清白白與子軒相處,未有出格行為。昨夜臣妾獲知爺爺在宮中暈倒,心中的焦急皇上又知?您三宮六苑,美人在懷,自是可以不理臣妾!可您問臣妾有心么,臣妾倒想反問下您,您可有心?若有心的話怎么這么忍心傷臣妾的心?皇上,您的心高高在上,臣妾卻做了一件最蠢的事!臣妾居然妄圖得到這顆不可能擁有的心!臣妾知道您的心永遠不可能倒戈臣妾這邊,臣妾也看開,只想做好您的妻,幫您統領好hou宮!可您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臣妾,這樣您很開心么?”。我一股腦兒的將心中的委屈一傾而出,后來我才想起自己說的這段話,覺得自己雖說在訴苦,但卻是變相的一種表白,不過當時我的確未想到這一層。

判官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半響,我們誰也沒說話,只是都直愣愣的看著對方。“中堂昨兒暈了?不是說只舊疾犯了么?皇后可是又想出宮?”,打破我們沉默的居然是判官。我點點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用了“又”字。“那就收拾一下,帶著冬香和你的小丫頭去吧!晚膳后再回來!就不用去皇祖母那叨擾她老人家了!這樣可好?”。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卻不再看我,坐下繼續道:“如若可以,皇后就且去吧!時間不多,皇后快去快回!朕今晚就歇在坤寧宮了!”。

坐在馬車里,我還是沒回過神來。奉皇上旨意,因皇后孝順,獲知祖父病重,特遣皇后身邊管事嬤嬤冬香出宮代皇后探視。而我,此時正穿著冬香的衣服,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知判官為何會放我出宮,為何還為我找了一個這么好的理由。為什么每當我要死心的時候,他總是會及時出現,給我打一劑強心針?“主子,快到了!出了這個巷子口就到了!”,冬香搖了搖出神的我說到。呵呵,終于可以回家看爺爺了啊!不知爺爺患了什么病,居然會這樣!

馬車在要出巷子口時突然緊急剎車停下來了,我正欲問何事的時候,趕車的兩個侍衛倒身躺進車來。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涼氣,兩人均一劍封喉喪命。馨兒哪里受得了這種場面,尖叫了一聲就暈過了。冬香縱然是穩重的人,挽著我的手也在瑟瑟發抖。我的思緒被這突然而來的情景弄得亂七八糟,一想到還在府中病重的爺爺,我用最快的速度逼迫自己冷靜下來,拍拍冬香的手,冷冷對外說道:“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下如此重手?”。一個嘶啞的聲音說道:“為何你不出來?出來就知道我是誰了!”。我尋思著他的話,他既輕松無形的就解決了這兩侍衛的性命,武功肯定不弱。那他為何不直接沖進來?難道是怕馬車中并非我一人,還有高手在?想到這里,我決定賭一把,淡定道:“閣下好沒禮貌,不報姓名就直取我家奴性命!到底所謂何事?”。

為了方便行事,我們都是穿的便裝,外面趕馬車的兩名侍衛自也穿著小廝的衣著。我此刻不知來者何人,也斷不能暴露自己身份。“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蕭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蕭何是也!如此,你也好做個明白鬼,知道是誰取你性命!”。我的心一緊,難道他要沖進來了?冬香聽聞他的話,一把擋在我前面,我一看她這樣,忙想將她拉到我身后來,哪知她擋在我前面,巋然不動。面對生死,她的做法無疑讓我感動異常!

馬車的車簾被挑開,一張絕色的臉龐出現在我的視線里。他濃濃的眉毛,邪長的桃花眼,薄薄的兩片唇。無疑,他是一個帥哥。我死盯著他以及他手中那把帶血的劍。他扯動了一下嘴角然后對我說道:“剛才與我說話的就是你吧!”。我點點頭,冬香見他這么說,把我護得更好了。“哼!倒是有個忠誠的跟班!你也是聰明!知道我懼怕車內有高手不敢靠近,所以故意和我說話拖延時間!若不是我定神感受了一下車中你們的內息,險些著了你的道了!若不是拿了別人的錢財,你這么個有趣的人,我倒想留著!”。說完這番話,他拿起劍,準備向我刺來。這一瞬間,我的心里一直在喊,判官,來救我!

我閉上眼,準備接受死亡。只是我不甘心,為何我還沒見到爺爺就要遭此橫禍,為何我還沒給我孩兒報仇就要遭此橫禍,為何我還沒見判官親政就要遭此橫禍?“主子,你快睜開眼,公子來了!”,冬香在我耳畔急聲道。我這才睜開眼,看到子軒和那個自稱蕭何的人糾纏在一起。看來,子軒是遇到對手了!那蕭何身手真的很好,招式如行云流水,看似柔和,卻劍劍刺向子軒的要害。子軒倒是應接自如,和他打的不分伯仲。我看這情景,心知如此下去,子軒必定吃虧!因為那蕭何無所畏懼,只想取我的命,而子軒卻要顧及我還有冬香她們。心里有了思量以后,我輕聲對冬香道:“冬香,你趁他們現在正打得無神顧及我們這的時候,你從馬車后面跳出去!你去中堂府搬救兵!要不,今兒,我們都逃不走!”,冬香深深看了我一眼,抱了我一下就匆匆從后面跳下跑了。

看著冬香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才放心的回過神來看子軒他們。他們仍然是斗得不分上下,我看的真真是急。我不敢發出聲音,我怕影響子軒應戰,只得死死盯住子軒,生怕他有什么閃失。見自己未得到便宜,那蕭何開始邊打邊道:“閣下好武藝!我蕭何佩服!只是不知閣下師出何門?”,子軒從容不迫化解他的招式答道:“不敢!閣下功夫才叫魏某佩服!只是今日閣下對付的是于魏某而言最重要的人,魏某自是不客氣!若不這樣,倒可和兄臺暢飲抒懷!”。子軒的話說過后,那蕭何的眼亮晶晶的,我看不透這個人在想些什么。照這樣看,他是個殺手無疑了。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冷靜下來,我冷靜的分析著他說的每句話,看來是有人花重金派他來行刺我了!會是誰呢?我深居宮中,有誰會和我有這么打冤仇,要將我置于死地?

“來人!把他圍起來!”,我還在思索著事情的可能性時,就聽到一個好聽的男中音大聲說道。呵呵!這個聲音我當然知道是誰,我再熟悉不過了!是阿瑪!得救了!我開心的朝阿瑪看去,準備下車去到阿瑪身邊,哪知那蕭何眼見這么多人圍攻他,立刻飛身出包圍圈,舉著劍就朝我刺來。

我被這突發的狀況嚇住了,站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就在那劍要刺入我身體的時候,面前突然就多了一抹素白身影,那身影擋在我身前,硬生生的把那劍接了下來。等我看清那人是子軒的時候,子軒已經中劍抱住我,左肩都是血。我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我抱住子軒往下滑落的身體,心中一片恐慌。那蕭何見刺殺未成功,又飛身一躍,沒了身影。我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子軒的血已經沾滿了我的雙手,他虛弱的抬起頭對我說了一句“丫頭,你沒事真好!”就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我呆坐在椅子上,大腦還是一片空白。今天,震撼的事情太多了!先是判官悉心的為我準備回家,再是冬香生死時刻護我在后,而現在又是生死時刻,子軒為我擋下致命一擊。到底,我要欠子軒多少才罷休?自他向我表明心跡后,我再沒佩戴那羊脂玉在身旁,我忽視他一顆燥熱的心,自私的只把他歸為朋友。他卻無私的包容我的一切,偷偷的照料我的身體,替我找害我的元兇,暗中保護我……到底,我該怎么償還這么個男子的感情?

“小姐,魏公子的血止住了,老爺讓我來告訴你!還有,馨兒姐姐也醒了!”,府上的一個粗使丫鬟對我畢恭畢敬說道。“你去告訴老爺,今日我回府上之事,不得讓任何人知道。逢外人只說冬香嬤嬤來了,知道么?”,那丫鬟點點頭就退下了。

“蘭兒,你怎么就回來了?”,一看沖我說話的額娘,我立刻沖了過去擁住她。我今兒是真的被嚇住了,若不是子軒,此刻我與家人就永無見日了吧?

“額娘,您別怪我!我就是想回來見見爺爺!”,額娘摸了摸我的頭道:“今兒若不是那幫你擋劍的義士,估計此刻就是你躺在那了!蘭兒,額娘聽到這個消息,魂都差點沒了!你要是有個一二,額娘該如何是好?”。鼻子酸酸的,我執意出宮見爺爺,自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可是我貴為皇后,朝堂上、hou宮里都是波濤洶涌,我貿然出宮,定是給判官還有中堂府出了個大難題吧?我不再是當年中堂府的千金小姐,我貴為一國之母啊!我汗顏自己沒能想到這一層,只一味的感情用事。我無言回答額娘的話,只能沉默的抱住她。

“大嫂無須怪罪蘭兒!蘭兒也是擔心阿瑪才這樣貿然行事的!好在有驚無險!阿瑪此刻醒了,知道蘭兒回了,讓我過來帶蘭兒過去!”。說話的正是我的二叔索額圖!額娘見二叔來替爺爺尋我,拿起帕子擦擦眼道:“有勞小叔帶蘭兒過去!”。我辭別了額娘,跟著二叔去了爺爺的住所。

見完爺爺出來,在門口等候我的二叔柔聲道:“蘭兒,你既回到家中,不介意二叔如此叫你吧?”。我笑了笑答道:“我一日是赫舍里氏的女兒,一日就是您的侄女,回到家中來,我自是希望二叔喚我名字的!”。“如此就好!蘭兒你難得回家一趟,午膳也是在阿瑪房中匆匆進的,可有什么想吃的,二叔吩咐他們去準備!”。我搖了搖頭,對二叔又道:“二叔不必麻煩!阿瑪平日里都是在宮中當職,爺爺又年邁,家中都是您在照拂著!蘭兒這次回到家中,只是想看下爺爺!眼下見家中情景,蘭兒也放心了!二叔在家中,蘭兒能安心呆在宮中了!您不必忙著給我準備什么,我去看看子軒,就回宮了!”。見我如此說,二叔也不再多言,領著我去了別院。

中堂府的別院都是用來招待貴賓和遠房親戚的。此刻子軒救了我,中堂府上下儼然把他當恩人供著。他閉著眼睛,臉色慘白。大夫說他失血過多,需要靜養些時日才能康復。望著他這般情景,就不免想起初見時他意氣風發的模樣,心中不免一酸,淚猝不及防的就落了一臉。

“皇后!跟朕回宮!”,我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直到判官將我抱在懷里,我才相信他是真的來了。受了這么多驚嚇,受了這么多震撼,我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此刻被他緊緊擁在懷里,我再也忍不住,痛聲哭起來。見我放聲哭起來,判官將我摟得更緊,柔聲在我耳邊道:“跟我回去!下次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我向你保證!我會保護你!”。我停止哭泣抬頭看著他,見他緊鎖著眉頭,心中一動,伸手舒展他的眉頭道:“我和你回去!以后不再這般任意妄為了!只是,你一定要找人醫治好子軒!他救了我的命!”。他再次擁緊我,蹭了蹭我的頭給了我一句“定心丸”,“放心!就算你不說,朕也一定派最好的太醫來為子軒診治!現下,我們必須回宮了!要不宮里人發現皇上和皇后都不見了,就該亂了!”。

聽了他這話,我才發現,他居然身著侍衛服!他這般喬裝出來是因為我么?我為自己突然冒出的這個想法而心慌,卻也甜蜜。任由他拉著我,辭別了二叔,朝皇宮駛去。

子軒,對不起!我的心裝了太多的判官,一點兒也放不下你!你這般濃烈的情,我用一生至純的友誼來回報你可好?看著身旁緊鎖眉頭卻睡得酣甜的判官,我的心甜甜的,伸手撫平他的眉,靠在他的懷里安然入睡。

卷簾人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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