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哆嗦地爬到了他身前,約莫還是想勸他上藥,突然頭皮一痛,竟然是頭發被他扯住,丟回了榻上。
“躺好。”他沉聲警告。她終于不敢再動,于是他低聲吩咐她把腿分開。
一個綿長的吻。
他喘著氣撐在她身上,灼熱的液體滴落在她身上,也不知道是血還是汗,她